院便是这个方向。传召不必了,我亲去问。”
萧承言见常衡穿梭竹中,忽想起瑞王府初建之时。此处本无竹。是少年常衡戏言民间本匣子中,义士侠客常于竹林处比武,也想效仿一二。这才移植过来。
常衡回身见两人停驻原地便道:“你们不去?做戏嘛......还是要做全,毕竟我这看戏的还在这呢。”
萧承言缓慢跟随穿梭其中,细看之下,其中数株还残留剑痕。那是少时二人在此对剑所致,却全无此刻剑拔弩张之感。
才入懿德院院门,沐菊在院中连连叩首。
“请大少爷给小姐做主呀!”
常衡眉目低沉,语气生硬的说:“不必说了。你若知全貌,必死无疑。既知也不全、或是无实证。说出不利皇家威严的,闹不好先治你一个妄言之罪。”
“常衡!”萧承言走至常衡身边,“你这是什么话?”
“至真之话。怎的?奉承之言听久了,便听不得真了?我宁可不听,也不想听假。”
沐菊急道:“初十那日世子落水,小姐本好心救起,却执意污栽小姐谋害。奴婢等全数被囚施以严刑。反而世子生母高妃,早先带外男夜闯小姐宅院,至今也无说法。怎不见对他们问罪?”
“沐菊。”雁南后至,沉声唤道。
沐菊未有理会,声音渐大,“若小姐死因无疑,为何这般鬼祟?沐菊现下仍苟活于世,誓要等个能做主的人,给我们家小姐讨一讨这公道二字!”
“怎的?你觉得,你家大少爷能在本王这王府做主?”萧承言忽然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