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开不了车,而且这段时间主干道抓得严,酒驾被抓最少也要禁赛一年。
&esp;&esp;或许他应该让周棘给向奕打个电话。
&esp;&esp;说时迟那时快,都没等他开口,周棘旁边的手机居然就响了起来。
&esp;&esp;来电显示是向奕。
&esp;&esp;巧了吗这不是!
&esp;&esp;在骆其清的注视之下,周棘把电话接通放到耳边。
&esp;&esp;他依旧阖着眼,光影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流连,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周棘大多时候都只是淡淡地嗯一声。
&esp;&esp;应该是向奕要来接他对吧。
&esp;&esp;可没过多久,骆其清就听见周棘说:“不能来就算了。”
&esp;&esp;啊?
&esp;&esp;要是向奕不能来的话,周棘要怎么办?
&esp;&esp;“你去忙吧。”周棘又说。
&esp;&esp;“”
&esp;&esp;“你喝个酒把耳朵喝堵了?”电话另一头的向奕听得莫名其妙,只好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我是问刚刚他们把你送哪了,发个定位来我现在去接你。”
&esp;&esp;“嗯,骆其清在。”
&esp;&esp;周棘挂断电话。
&esp;&esp;骆其清急切地问:“怎么说?”
&esp;&esp;周棘隔了半晌才答:“没空。”
&esp;&esp;这话听着犹如二月飘雪,心拔凉拔凉的。
&esp;&esp;周棘看着倒是风平浪静,甚至还颇有闲情雅致地睨了骆其清一眼。
&esp;&esp;?
&esp;&esp;看我干什么,我脸上也没有解决办法。
&esp;&esp;等等。
&esp;&esp;骆其清好像有点领悟周棘的意思。
&esp;&esp;该不会是想让他开车吧。
&esp;&esp;骆其清指了指自己。
&esp;&esp;周棘点了点头。
&esp;&esp;好像猜对了。
&esp;&esp;“要不还是你开吧。”骆其清吸了口气,满脸写着生无可恋,“我帮你看警察”
&esp;&esp;说实话,光是看周棘这副样子,除了反应好像慢了点,好像也没有其他异样。
&esp;&esp;这人该不会假醉吧。
&esp;&esp;倒不是骆其清没胆再试一次。
&esp;&esp;主要是他怕今天开了车,明天承阳不仅要痛失一个wtcr的首发车手,估计他们还能再荣登本地体育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