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门杆催促外面乘客赶紧上车。
&esp;&esp;时间一到, 不知道哪传出来的老式铃铛声响起, 然后蒸汽火车就再次启动, 车轮哐当哐当转动, 开始向目的地行进。
&esp;&esp;座位没能全连在一快, 于是经过几轮紧张刺激的剪刀石头布, 唐明海最终只能忿忿坐到了一群高大的白种人旁边。
&esp;&esp;他略显弱小无助地扒拉着椅背,大半个身子转向自己的队友。
&esp;&esp;这一路奔波下来, 几乎所有人的体力都已经告罄,所以他们现在不是在打着哈欠玩手机就是在找舒服姿势睡觉。
&esp;&esp;但唐明海那位置让他无处可睡, 于是强撑着玩了会消消乐,最后实在无聊,就开始没事找话:“你们说,格林听见这赛道名字会尴尬不?”
&esp;&esp;不过现在也只有段誉回他:“有没有可能这俩名都是音译。”
&esp;&esp;“”
&esp;&esp;火车穿过墨绿色山脉,横跨泛着波光的湖泊,伴着两侧鸟群,它就像是大自然里的不速之客。
&esp;&esp;直到在下一个站点停靠的时候,车队里这群人才终于又恢复了一点生机。
&esp;&esp;不知道是谁先打开了天气预报,然后眼尖地发现细节:“哎,马德里和巴塞罗那后面几个周都要下大雨诶。”
&esp;&esp;wtcr的总决赛场地,西班牙的阿拉贡赛道就位于马德里和巴塞罗那交界处。
&esp;&esp;“那就下呗。”段誉往嘴里扔了两颗花生米,“反正今年旱的涝的也都已经体验过了。”
&esp;&esp;“决赛还有差不多两个月呢,那时候雨早过了。”另一个队友说。
&esp;&esp;而岑杰撑着窗台,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咱到时候能不能去”
&esp;&esp;但如果没有拿到决赛资格,要想进场看比赛估计也只能是买票坐观众席了。
&esp;&esp;还是会有心理落差。
&esp;&esp;“我记得那附近也有山吧?”听见动静,唐明海立马凑过来加入他们的讨论:“可别到时候来个什么山体崩塌,把赛道搞封了。”
&esp;&esp;段誉正把花生米咬得嘎嘣脆,结果听他说完后立马反驳:“靠,你不要乌鸦嘴啊!快去敲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