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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好在赵永一业务能力到位,临时又联系到了伦敦一家口碑不错的赛车场,最后谈好价格,专门租来给他们练习。
&esp;&esp;而在德国站结束之后,车队在这里休整了几天,现在也要准备挪窝了。
&esp;&esp;从纽伯格坐火车到海德堡,然后再从这里直飞伦敦。
&esp;&esp;转场环节永远是团队最疲惫的时候,因为这天他们不仅要早起出门,还要拖着一大堆沉重行李。
&esp;&esp;不过这回他们队里却出现了例外。
&esp;&esp;唐明海看着尤其精神。
&esp;&esp;一路上,这家伙东瞅瞅西看看,心情似乎很好,而且在跟周棘和骆其清对上眼后还要露出谜之微笑。
&esp;&esp;段誉都开始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变异了:“你一路上到底都在傻乐啥?”
&esp;&esp;“没什么啊。”但话虽然是这么说,唐明海好像笑得更开心了。
&esp;&esp;“傻逼。”
&esp;&esp;等到登机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esp;&esp;骆其清昨晚没睡好,再加上奔波一天,所以这会他感觉自己一闭眼就能开始做梦。
&esp;&esp;于是等找到位置坐下之后,他直接就偏头搭在u型枕上准备补觉:“到了叫我。”
&esp;&esp;周棘点头,在座位底下用指尖轻轻勾了勾他的手指:“睡吧。”
&esp;&esp;前半段路程睡得舒适又惬意。
&esp;&esp;只不过到了最后,骆其清还是没能如愿睡到目的地,就先被几阵颠簸气流给震醒了。
&esp;&esp;他拉开眼罩,迷迷糊糊问:“几点了?”
&esp;&esp;“十一点,应该快到了。”周棘很快应他,随即又把水杯打开递过去,“喝点?”
&esp;&esp;这会外面天空黯淡,可是等他一打开窗,所处的这一小片空间还是蓦然被外面的光线照亮。
&esp;&esp;灰暗的天空之下,大地却满是流光溢彩,金黄色的灯光明灭闪烁,璀璨夺目。
&esp;&esp;这个场面让骆其清的困意一点一点消散殆尽。
&esp;&esp;这是他待了六年的地方。
&esp;&esp;在独自坐上回国飞机的那时候,骆其清从来没有想过,竟然会在一年之后就再回到这里。
&esp;&esp;他一时间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
&esp;&esp;此时飞机穿透雾灰色的云层,开始持续往下降低飞行高度。
&esp;&esp;而就在他们可以清楚地看见穿梭来往在道路上的车流时。
&esp;&esp;机舱上方广播滋啦几声,紧接着,机长略带公式化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esp;&esp;他先是提醒乘客此时飞机已经进入降落阶段,随即开始播报室外天气情况与安全指南。
&esp;&esp;等到最后,机长语气稍作停顿,而在这之后,他开始用温和而又守礼的语气向所有乘客问候:
&esp;&esp;ot;wele to londonot;
&esp;&esp;欢迎来到伦敦城。
&esp;&esp; 故地重游
&esp;&esp;说来也巧, 他们落地的这几天,伦敦几乎都是艳阳高照。
&esp;&esp;这就会给初来乍到的人产生一种错觉,似乎好天气就是这里的常态。
&esp;&esp;唐明海抱着自己在机场临时买的伞, 惋惜地咕哝:“看来我的新雨伞只能用来遮阳了。”
&esp;&esp;“放心。”邓有为穿着短袖短裤,手里拿着扇子扇风:“有你用的时候。”
&esp;&esp;因为纽克赛道要被作为决赛场地,所以早在德国站一结束时就已经被官方封闭,限制无关车辆上场练习。
&esp;&esp;所以他们能用来规范化练习的地方只有赵永一联系的那家私家赛道。
&esp;&esp;然而供小于求,免不了会和其他的车队撞场地,而为了避开不必要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