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种家伙,还不如那个赵一鸣呢。那小子以前挺窝囊的,现在倒是看起来有点不一样了。”
老于感慨了一句。
“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个太监嘛。”于莉对赵一鸣那是恶意满满。
那人看人的眼神就往要害上瞄,就像恨不得啃两口似得。
赵一鸣:俺们以前那地方,都是这么看人的。
“你也不能一直抓着人家短处不放啊。眼光还是要放长远一点的好。”老于虽然看不上赵一鸣,还是不愿意他被说。
毕竟还要看在他爹的份上呢。
“那也不能那么短吧?长远?他也长不了啊。”于莉不服气的说道。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赶紧带着篮子回家去吧。”老于指了指一边的篮子。
于莉是过来送饭的。
这一般人家都是吃两顿,也就是10点左右和下午4点左右,这两顿。
“反正,他不是好人,是个臭流氓。”
于莉下了个定论就走了。
阎解成没多久又回来了一次,只是于莉已经不在了。
“大叔,于莉同志呢?”
“她呀,回去坐月子出去了,才生完孩子,就跑出来了。”
老于感慨了一声。
“啊?”阎解成大吃一惊。
“您骗我是不?您甭和我玩闹。大叔,我也不瞒您了。我呢,叫阎解成,我爹呢叫阎埠贵,是个老师。我们家里也算是书香门第。”
“那门不当,户不对。我们家修车的。”老于直接说道。
“我不嫌弃您啊。反正以后,是我和于莉过日子。和您少来往就是了。”阎解成直接说道。
老于一脸震惊的抬头看向阎解成。
他当年要是敢这么说话,他这媳妇都娶不回去。
“滚……”老于犹豫了半天,最终给了个很精辟的回答。
“唉,好咧,那您忙着。”
阎解成看着老于左右找东西要砸人,赶紧礼貌的回了一声,就跑了。
“哪个孙子要是当了你岳父,那是真成孙子了。这t就是一孙子。”
老于看着阎解成的背影还愤愤不平呢。
……
“三大爷……”
赵一鸣溜达下去,上了河堤,喊了一声。
正在滔滔不绝讲着什么的三大爷阎埠贵,条件反射的看了一眼。
他那脸上的得意洋洋瞬间就凝固了,就变得很难看。
“这扫把星怎么来了呢。”
三大爷嘀咕了一句。
“呦,老哥,这您一后辈?看着倒是挺精神的。”
“就是,您这侄子看着挺不错啊,结婚了没?”
“呦,你们这是学钓鱼,还是打算拉亲戚啊。”
“哈哈,都一样。我在待了半辈子,钓鱼我不行,但是看人,贼准。这小子一搭眼就是一人才。错不了。”
“你要这么一说,这还真的问问。老哥,这孩子结婚了没?”
……
几个中老年凑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说着。
三大爷这脸都快结霜了。
人才?就他一个没鸡儿的玩意儿?他就是滩烂泥。
“你们误会了。我和他不熟。”
三大爷赶紧解释了一句。
此大爷是非彼大爷。
在北方,大爷也是大伯的意思,就是你爹的哥哥。
大院儿里的三大爷,只是个官职称,就像是三管事一样。
喊管事,有点像喊太监,所以叫大爷。
“三大爷,您这是来钓鱼来了?还是开班授课呢?不会您还收费的吧?您这要是真收钱,那您得和我说。我得去举报您啊。起码也得让您丢了工作啊。”
赵一鸣笑着对着几位大叔大爷拱了拱手,然后才对三大爷说道。
“你……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收钱了?我这是和几个钓友交流一下经验而已。”
三大爷憋的脸通红,指着赵一鸣手都抖了。
那工作可是他的命,谁敢动,他能死这。
这会儿的正式工作,那得相当于后世的编制。正式工能落户,有粮本,免费教育,免费医疗,有工作还不用下乡。
特别是户口,子女出生都是跟着母亲落户的,因为大部分职工都是男人。
比如说贾家,贾东旭有工作是城里户口,有粮本。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