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左相府的下人,其实都有些想不明白。
也不知道那高高在上权势滔天的左相,为什么会对区区县令示好?
虽说这个县令,是大乾新式科举状元,但大乾接下来年年都会有状元,这某年的一个状元,又有何意义?
这是他们的想法,也是很多人想不明白的事情。
可能没经历过殿堂之事的人,也难以想象,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有在大殿之中经历过那件事的官员,或许才可以理解。
听到是左相送来的东西,小安顿时吓了一跳,随后看向了那走出来的贤王府高手,对方也淡淡的说道:“没危险,可以开门。”
此人跟随贤王这么久,自然知道左相是什么级别。
所以对于左相竟然亲自对李闲示好,也是非常的意外。
直到现在,他都在这里保护着李闲,履行了贤王府的承诺。
小安摇摇头,还是跟对方解释道:“先生之前就说过了,任何人不管品级高低,因为科举一事来拜访的时候,都不让我开门,说他猜到会有人上门了,所以……”
想了想后,小安跟外面之人说,先生不会给任何人开门,还请他们从哪儿来的,就从哪儿回去,对于他们的好意,先生心领了。
这番解释,让外面趾高气扬的小厮,顿时愣在了那里。
一个县令而已,不给左相府的人开门?
等了片刻之后,他们还是有些怪异地离开了院外。
那李闲,左相的面子都不给!
真是够厉害的!
其实,早在李闲好几天前,就告诉这李府的所有人,说除了楚云上门之外,所有人敲门都不要开。
小安自然记在了心里。
这段时间,是他等待上任的日子。
所以李闲正在家里面,疯狂的酿酒。
不然真上任以后,他可能就没时间酿酒了,也因此他是铆足劲地囤积高度酒,希望能解未来的一时之急。
其实这段时间以来,李闲还发现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以前会觉得是错觉,所以下意识忽略掉它。
可现在,错觉多了的话,也让他觉得不正常了起来。
那就是仓库里面囤积好的高度酒,在不断减少!
不是偶尔减少,而是经常减少。
虽然每天减少的量不是特别多,可能也就小几百毫升的样子,但每天都减少的情况下,李闲就不免担心家中有小偷了。
最后,李闲将这个担心的目标,第一就放在了前院那个扫地老人身上。
扫地老人……难道和小说里面写的一样,这个貌似平平无奇的府中扫地老人,是一个嗜酒如命的武功高手不成?
而这些日子以来,李闲也在疯狂试探那个扫地老人,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一点酒味都没有!
而且,对方的身子在他几次试探之下,却是愈发虚弱了不少,有一次在李闲的试探之下,对方甚至还差点摔倒在地上,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要不是李闲眼疾手快,可能这个老人,就真的一命呜呼了。
这把老骨头,经不得李闲继续折腾了。
所以后来,李闲将目标,从扫地老人身上移开。
他开始将目标放在了贤王府来这边的高手身上,于是李闲假借请教的由头,一脸怪异地试探了好久,也没试探出什么来。
还是没结果。
后来李闲的目标,自然只能放在一个人身上了,那就是曾经来揍过他一顿的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黑衣人!
如果说对方有偷酒的可能性,李闲还真觉得非常合理。
最后,李闲暗暗骂了几句,倒也没在乎什么。
毕竟相比起被揍一顿而言,偷点酒什么的事情,倒也不算什么。
在这般时间之下,大乾的春天愈发深入,积雪消融,万物复苏,空气的温度,也逐渐地升高了不少。
李闲觉得这个世界的春天,要比想象中来得暖和。
至少这段日子以来,李闲已经不用穿厚厚的棉衣了,他只需要穿一身薄衫,然后里面简单穿点内搭,就是一个能适应春季气候的翩翩美少年了,走在街上回头率几乎是百分之百,让李闲都有些不好意思。
至于这些日子以来,楚云却是十分的懊恼,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一些事情。
因为李闲,对凝霜的邀请,可谓是无动于衷!
凝霜都已经明确要给你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