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没有用罢了。
思绪飘远了的玖兰枫根本不知道她们继续聊了什么，只是在莎朗的情绪有剧烈起伏时，才回过神来。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明的存在吗？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有什么神的存在，那我们这些拼命生活的人，就不会发生不幸了。至少，我可以肯定天使是不可能对我露出衷心的微笑的，一次都不可能。”
玖兰枫听着莎朗的话，看着她嘴角那朵悲伤的微笑，莫名的觉得有些刺眼。
组织里能让玖兰枫另眼相看的人不多，这么多年初次见面就想让他接触的人只有琴酒一个，伏特加和行动组的其他人还是相处久了才逐渐放开的。
而贝尔摩德是继琴酒之后第二个让他另眼相看的人，跟初见琴酒时感知到的情绪差不多，只不过，贝尔摩德要比琴酒多了那种浓厚的厌世感和悲伤。
即使琴酒提点过自己，让他小心贝尔摩德，自己也没有太过远离贝尔摩德，只是小心的隐藏起自己的身份。
“或许只是时机未到，属于你的天使暂时还没找到你罢了，不过，如果让我来选，我更喜欢恶魔。”
玖兰枫纠结了一下，还是没另眼旁观她的悲伤，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虽然不知道这个算不算安慰。
对于玖兰枫来说，琴酒是照亮他生活里的一束光，是把他从那种浓浓的厌世情绪里拽出来的人，但是琴酒不是贝尔摩德口中的天使，而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要人命的恶魔。
一个只会在玖兰枫面前柔情，对他人残忍的恶魔。
玖兰枫不喜欢天使，以博爱出名的天使他不稀罕，他也不喜欢天使那种强制性把人拉出黑暗的善良，那种善良对玖兰枫没用。
他是性子单纯，不喜算计，但是他跟善良一点边也不沾，一个以人类鲜血为食的吸血鬼，一个经历过万年前的统一，杀过无数同类的始祖，你指望他能善良？
别开玩笑了，不咬人，不强制把人转换成吸血鬼是他唯一的底线，至于善良？他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