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神奇了,这药水不但救了濒临死亡的团长,还救活了昏迷多日的高危患者。
若是能研究量产,这得造福多少人?军中人时常涉险,多个药方多条活路啊。
“啊,这。这我不知道啊!”赵村长急忙摇头。
“那这药水是谁的呢?这个瓶子可以给我吗?”主治医生说完手已经附上赵村长手里的葫芦了。
“啊,这个药水我。。。嗯,是我们村一个大夫调制的。他说什么主配方难找,几年也做不了一葫芦。你要这个葫芦,就,就给你吧。”
赵村长撇到苏幼宁点头,这才将葫芦交给主治医生。
“谢谢!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用,不过还是得试一试。病人刚刚醒你们不要给他喂太多吃得,要慢慢来。不要吃硬的食物,先煮粥给他适应适应。”
“哎,好的,好的。”赵村长连连点头。
主治医生带着葫芦和一票徒弟,同事们离开了。
病房就剩下赵家和苏家各三人。
“水牛,你受苦了。现在感觉咋样?难受不?”赵成刚趴在床头瞧赵水牛,看着赵水牛煞白凹陷的脸,又红了眼。
“爹,你,你们来啦!我,我没事。”赵水牛说的吃力。
“你,那就好,那就好。咱不说话了,咱好好休息休息。很快就会好的,就会好的。”
赵成刚心疼自家儿子说话费劲,便不说了。
赵村长凑到床边“水牛啊,我是爷爷。你别说话听我说,这次我们来看你。还有苏家的老太太和福宝,还有福宝爹。大家都惦记你呢,你放心养身子。有福宝在,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赵水牛转头朝旁边看去,还真看见苏家三人正往床边走来。
“水牛哥哥,我来看你啦。”苏幼宁双手撑在床边,歪着头甜笑。
“福宝,一路辛苦了。”赵水牛扯着嘴角,笑的很是勉强。却肉眼可见的开心!
“不辛苦,哥哥快点好起来。陪福宝玩呀!”苏幼宁抽了一张纸,给赵水牛擦汗。
“嗯,好。”赵水牛艰难的点头。
赵水牛的清醒,引来众人的注意。团长,营长,连长,排长到众兄弟们。一波一波的人海好不热闹!
原本以赵水牛这样的大头兵根本引不起这么多人的注意,前来慰问。
但是他不单单救了团长这个最大的官,还在昏迷数日后清醒过来。
这是一个多大的奇迹啊,值得众人前来打探慰问一番。
赵水牛还虚弱的很,只同团长说了几句话。便累的开不了口了!
剩下的基本都是赵村长代答,毕竟问的基本都是药水的事。
赵村长还是用给医生同样的说辞将众人打发了。
药材难寻,制作苦难,独家秘方,概不外传。
到了夜里,总算人都散了。
赵成刚去外头打了饭食进来,看着干巴的能当石头用的窝头,黑的发紫的咸菜头。苏幼宁不自觉的身体后仰,吞了吞口水。
“奶,我。。。我说我不饿,您会信的吧?”
“奶,奶其实也不饿。。。”
老太太摸摸自己的腮帮子,自从福宝显露了本事之后,苏家的伙食简直形成质一般的飞跃。就连白面馒头那都是很少吃的,要么就是白面馒头夹各种肉菜。
这种黑窝窝头,自家最惨的时候都没吃过。也不知道吃了崩不崩牙!
还有好多好吃的没吃过呢,老太太不想委屈自己的牙口。
苏老大倒是勉强吃了一个窝头配咸菜,也不开口劝自己的亲娘和闺女了。
饿一会就饿一会吧,一会休息的时候再搞吃的。
早上带着众人来的大头兵又一次出现,将苏家三人带走去休息的地方。
赵家父子好不容易看到孙子,就在病房陪着。
到了住处,是一间空的寝室。里头有铁艺上下床铺。一共四张,八个铺位。
还有一套桌椅,一个衣柜。还有一个暖水壶!其他的就没有了。
三人送走了大头兵,便将行李堆放在桌子底下。
“你们去吃点,我在外头守着。”苏老大开口。
苏幼宁给他两个大肉包子和一碗稀饭,带着老太太进了空间。
“哎哟,可算活过来了。这地环境是真不怎么样,还是咱们那好啊。”老太太感慨一句,手里还忙活着拿吃的。
“奶奶可是想家了?”苏幼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