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林斐仿佛被什么魔鬼掐住了脖子,只能勉强呛出几个字。
“撕拉——”声音响起的瞬间,林斐的身体僵死过去,预想中的身体被撕裂的疼痛却没有到来,林斐只觉得胸前一凉,长长的挂满了恐惧泪水的眼睫毛抬起,他看到自己被撕碎的衣襟布料,被雄虫一把扬飞。
上衣被掀开,露出殷红的翘翘的乳珠,埋藏在雪白的一捧软肉深处,是林斐的蜜腺。
雄虫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吼。
牢笼四周的拟安抚剂、假性雄虫激素,混合成令人头晕的恶心香气。
即将彻底步入繁殖热的雄虫,却只能勉强闻嗅这奇怪的香味中掺杂的安抚剂,来缓解涨得发疼的脑子和即将爆发的情欲,这就像在一个极度饥饿的虫族面前,播放别人喝索然无味的营养液的画面一样。
而混于其中的假性雄虫激素,令人作呕,为了尽可能不闻到这股味道,雄虫不得不待在牢笼中间。
就在雄虫已经被这些奇怪的化学气味熏得几乎要发狂时,一丝……闻所未闻的味道,游丝般漂浮于空中。
好比窒息于深海时,灌入胸腔的一口清新氧气;饥渴时,眼前出现一汪泉眼;在孤寂宇宙与丑陋的异形怪物战斗时,于机甲中偶遇一朵瑰丽鲜花……
好香。
一个声音在内心疯狂呼唤,雄虫抬起头颅,极尽所能去吸取淡不可闻的味道,原始的冲动在强大肉身中熊熊燃烧,可繁杂紊乱的精神力海洋中,却掀起一层层的温柔浪花。
力量在嗅到这股味道后,逐渐恢复,而思想,却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不顾一切的毁灭欲,逐渐被另一种更为猛烈的欲望取代,理智逐渐回笼,却并不是被文明社会驯养出的理智,而是来自于基因中,在弱肉强食、物竞天择丛林法则中演化出的一种狡诈的智慧——
诱骗,示弱,强制,占有,无所不用其极,只为获得祂的一瞥。
被注射在身上的麻醉剂,逐渐失效,牢笼周围的气味依然让雄虫闻之反胃,可雄虫却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已经重新拥有了冲破牢笼的力量。
门被打开,电子锁的声音,脚步声,交谈声,纷至沓来,每一样声音,在这之前,都足以激怒雄虫。
可雄虫只是待在原地,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