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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同居的时候,维德每次做出这个动作,林斐都会坐到他的腿上,两人保持相拥的姿势,或是一起欣赏一部旧电影,或是干脆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这个动作是二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暗语,是不必明说的邀请,其中的涵义只有维德和自己知道。
现在,维德的准未婚妻还在场上,维德却做出这种动作,而自己还看懂了他的肢体语言,林斐不由感到一阵讽刺。
真贱。
林斐深呼吸:“可以计时了。”
维亚绷着一张脸,“啪”的点开光屏,“计时开始。”
“哎等等——”一直关注着维德动作的阿雷斯特皱起眉,察觉不对,伸手叫停。
没等听清阿雷斯特说的话,维亚的声音一出,林斐在心中飞快默念了一句“长痛不如短痛”,而后“啪”的一下坐到维德的大腿上,两只手分开,虚虚的搭在维德的双肩上。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表情中也完全没有一般嘉宾在这种环节会有的羞涩感,口罩遮盖住他的大半张脸,他露在外面的绿色眼睛平静无波如一潭死水,好像他看着的人不是一位位高权重、年轻英俊的贵族青年,而是一瓶寡淡无味到让人无半分邪念的营养液。
就像阿雷斯特要求的那样,林斐一眨不眨地盯着维德的眼睛。
几秒钟后,维德抬起手臂,环住了林斐的腰。
“嘶——”阿雷斯特捏紧拳头。
维德盯着林斐,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你的终端被人拿走了?”
虽是问句,可他的语气与陈述无异。
林斐想忽略维德的提问,抿着嘴不说话,腰间却突然一紧,是维德环着他的腰的手臂在作祟。
两人在对视,身体本来就靠得近,维德故意收紧手臂,林斐的身体一时不稳,往前倾倒,险些脸贴脸亲了上去。
耳边掠过不知哪里传来的气声,林斐慌忙用手抵住维德的胸口,稳住身体。
维德眼神锐利,配合他立体的眉骨,有着锋芒毕露的英俊:“回答我。”
林斐:“……”
“对。”
维德继续问“谁拿走的?”
“我怎么会知道?”林斐反问。
维德看着林斐的眼睛:“虫巢的记录显示,你这些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