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性感又磁性:“宝宝也帮我一下,我也想要。”
林斐里面又湿又热,兰德被吃得浑身都出了热汗,如果不是因为林斐里面太紧,他恨不得一下子把整根凿进去,蛮横地抽插,然后顶进林斐肚皮最深处,找到他负责繁育的秘密房子,把精液全部灌进去,堵在里面,一滴都不能漏。
“老婆,”兰德缓慢地试探着将柱体送入林斐的体内,健壮的手臂从背后环住林斐的腰,一只手掌还按在林斐软绵绵的小腹上,神魂颠倒:“好喜欢你,老婆,好多年了,我喜欢你好多年了。”
林斐被插地简直要眩晕了,手上握着维亚的阴茎,屁股吃着兰德的鸡巴,眼睛快滴出眼泪,带着哭腔嘟嘟囔囔:“……好撑啊。”
维亚低下头贴在林斐薄薄的胸膛面前,嘴巴衔着林斐小石子一样硬的小乳头,意乱情迷地说:“我也想进去,宝宝,宝宝老婆。”
林斐抬手抱住埋在自己胸前的维亚的脑袋,神志不清地回复:“塞、两根塞不进去。”
维亚的手往下,掰开林斐的大腿,手指往下探,摩挲过林斐的会阴,扣挖林斐周遭褶皱被撑的发白的穴口,明明神志都不清楚了,语气还又哄又骗:“宝宝老婆我也要,可以进去的。”
林斐被维亚的手指弄得身体颤如筛糠,小腹痉挛,他迷迷糊糊知道自己吃不下去,可小腹内部某个正在发育的东西却诱惑他敞开身体,以获取更多养料。
林斐手指揪住维亚一缕红发,兰德在他身后不断进入,用力抽插,让他眼前一阵白光一阵昏暗,过强的刺激让他混淆了时光,颤声喊出了当年和维亚在网上交友时的称呼:“维亚哥哥,我、我……”
雌虫被情欲控制的大脑有那么几秒短暂地清醒了过来——真正的清醒,而非野兽的伪装——他心尖一颤,像是什么极珍贵的东西在多年后失而复得,产生的情绪并不是喜悦,而是无尽的酸楚怅惘。
维亚自己都没发现,他喉间一哽,眼尾一瞬间通红,可是没等他多去体会那种细腻的情感,虫母诱惑的香味又卷土重来,情欲再次覆盖身心,他一颗心全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