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祂留下的所以治不好?呵,塞梅尔,母亲大人的踪迹还没有明晰,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去当那个不知道是什么存在的劣雄的狗?”
灰发主教看向身后黑发绿眸的主教:“沙利叶,你跟过来干什么?”
沙利叶跟在后面,朝塞梅尔冷笑:“我跟你们一起去见见那个冒牌货。”
塞梅尔不为所动,没有被沙利叶激起任何额外的情绪,冷漠地陈述:“你进不去。母亲的房间有安全防护检测仪器,沙利叶,你一踏进防护范围,仪器检测出你恶意的情绪波动,不会让你进去。”
灰发主教回以嫌恶的眼神:“沙利叶,你愚蠢透顶。我知道你之前一直待在遗址,今天才被教会从遗址召回,所以对昨天的神迹一无所知,但你绝不该在没有见到祂之前就大放厥词,你一定会后悔的!”
塞梅尔与灰发主教不再言语,转身向林斐所在的殿堂的方向走去。
黑发绿眸的主教立在原地,嘴角是一抹凉薄的讽笑,喃喃自语道:“母亲的遗骸还躺在遗址,你们却说那个什么林斐·温莱是母亲大人,到底谁愚蠢透顶……愚蠢的雄虫!卑劣的林斐·温莱!”
黑发绿眸的主教抬腿跟上了他们,看着他们的背影,神经质地自言自语:“我要杀了这个冒充母亲的劣雄。”
对于沙利叶的尾随,灰发雄虫面露嫌恶,他小声对身旁的塞梅尔说:“沙利叶这样的神经病雌虫就应该一直待在遗址,每次他们从遗址出来都要例行发疯,平常也就算了,现在竟然敢对母亲出言不逊。真是一群疯子。”
沙利叶跟在他们身后,阴森森地说:“你以为我听不见?”
灰发雄虫冷笑一声:“就是在和你说话,疯子。”
沙利叶不甘示弱:“把劣雄当成母亲的才是疯子。”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直接斗起嘴来,争锋相对,互不相让,路过他们的侍从连脚步声都轻了不少。
然而走着走着,二人争辩的声音却又不自觉轻了起来,直到塞梅尔在教会深处的一座小殿堂面前站定,一雄一雌不约而同偃旗息鼓,缄口无言。
三人站在这扇门前,明明什么精神波动、味道激素都感受不到,可是一种难以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