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了,足够给力,接下来一局只要站在边线,站着不动就行,有精力了可以看看我们的接发球动作,分析分析局势。”
铃守吃惊地看着他,“但是、比赛怎么办?”
“没说不好好比赛啊,”土屋说,“我、鹰川前辈、月星的站位后移,我站在中间,扩大接球范围,景谷前辈稍右一些,补足铃守的接球范围,这样照旧能进行下去。”
“都是我太没用了……”铃守又捏紧了饮料瓶,“给你们拖了后腿……”
“我发现,还在国中打比赛的运动少年真的有一种自我奉献的无私精神,”土屋说,“既然你已经尽了全力,就大把把问题抛给别人吧,比如我,赛前打包票告诉你只要提着四肢来就够了,却还是没能力挽狂澜,输掉了第一场比赛,你把埋怨抛给我就行,反正我也不在意。”
“这样不就是大家都不受伤,大家都开心了吗?”
这一番话说的有点邪典,周围一圈宫泽运动少年下意识觉得不对,又觉得没哪里不对。
逻辑自成死循环,居然有点道理。
土屋接着去看身侧因为他的那一句招呼赶过来,只是在一边看着,没有出言打扰他们队内谈话的入畑教练:“入畑教练,可以了,比赛继续吧。”
入畑教练抱臂问:“你们宫泽的备选队员呢?没来?”
“不是没来,”土屋圈了圈耳侧被汗水沾湿的打弯鬓发,“是没有。”
“你小子可真有勇气,”
入畑教练针砭敏锐,早就看出了宫泽这一伙不知为何移交了队伍主导权,还是给一个新入学的新生。
“算了,随你吧。”
场上,及川的站位恰好和土屋正对。
“聊完了?”
“嗯,聊完了。”
“多拖几个人来排球部吧,反正以你把黑说成白的嘴皮子,拉几个人进部不是绰绰有余。”及川说。
“哎呀……”土屋佯作意外地说,“前辈难不成是在担心我们宫泽因为人太少废部?”
及川‘哈?’了一声:“你们宫泽已经到废部边缘了??”
“很遗憾,是的。”
土屋状似有点困倦地揉了揉眼睫,“前辈,叫你的部员开球吧。”
“……”及川眯了眯眼。
但是开场后,围观的青城部员很快意识到一点:
假如以宫泽四号赛前揉眼睛的表现断定他体力耗尽,就太单纯了。
疯,简直是赛场上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