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那股尤未散去的怒火。
对,怒火。
训练
“前辈们,请把腰挺直,然后铆劲向上跳,使出吃奶的力气,你们脚下来了条着火的绳子,不及时跳高躲避可是会被火焰燎到脚心的。”
土屋穿着宫泽高的灰白色短袖运动装,臂弯抱着一只排球,在其余五名排球队队员的正对面。
鹰川像列队一样正对他,背手悄悄吐槽:“小孩子吗……”
“嗯,说是小孩子也不错,”土屋听到了,“毕竟小孩子正是出于他们脑中的各路奇思幻想,主动给自己施加了各种限制,才会锻炼身体的各类肌肉。”
鹰川噎了一下,“倒也不必每句都接上。”
“好了,接下来请各位前辈们听我的指挥,然后,一,二,三,跳!”
土屋双手合掌。
五名高中生男孩子一声令下向上跳去,像五只爬山虎,高矮不一。
其中最高的果然是本就占据身高优势的景谷,站在最边上,却异军突起,跳出了比身边铃守高出三头的距离。
不,要一个运动新人和领了三年班的前主将比起来,未免太欺负铃守了。
景谷现在还是部长,但在那次和青城的练习赛过后,诸人就默认地把主将的头衔安在了土屋头上。
一开始只是几位前辈闹着玩一样打趣地吆喝‘小主将!’,慢慢地,这个说法逐渐流传开,甚至连隔壁的女排部过来和男排部商量球场使用顺序时也会这么叫几句,于是土屋的‘主将’莫名其妙坐稳了。
至于两位一年级生,铃守向来是土屋说什么他就是什么的晕乎乎性子;月星从头到尾不置可否,只在每次部活时准时到场,认认真真训练,外物与他无干。
回到跳高摸排。
第二高的不是第二身高的月星,而是鹰川这个从头到脚的每一只细胞都写满了‘活力!’的人,照土屋的眼力来看,是比景谷仅低了三厘米。
月星第三,金岛其次,铃守理所当然第末——看上去早就接受了这个结果,落地时不稳地差点跌过去,是鹰川和月星伸手扶住了。
“嗯嗯……”
土屋抬手在夹纸本上记录。
虽然过去了九个轮回,二十七年,但这些人的身体素质还是牢牢记在他心里,和预计的没什么差别。
这样的话,最好根据不同队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