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发人侧头问了他一句:“你今天怎么回事?”
土屋随口应付了句:“我今天五行不宜。”
若叶:“……”
土屋裹着厚外套在练习场加大的空调出风口前,专注地凝视分析场上的局势,随时准备再上场。但是可能是他随口的那句话,一直到练习赛结束,教练都没有再让他上场的打算。
不过老实说,其实上不上场都没差别。
站在场边,这个教练视角,反而让土屋不断在心里咋舌。
天才是有被称作天才的道理的。
假如以土屋的话来说,那就是纟师冴和这支球队的进攻水平完全不在一条在线。
纟师冴远远地跑过了绕球队半圈的进攻水平高度,他踢出的球和表现出的技术水准,简直是土屋过去轮回那三年见过的国际球员的水平。
纟师冴好像被这个世界的日本称为日本瑰宝来着吧?
而仅把纟师冴和日本队的进攻水平做比,是因为另一方防守水平,以明明是后卫却身为国家队队长的爱空为核心,日本队的防守简直是铁板一块。
四名后卫各司其职,在全场交叉救援型爱空的指挥下,发挥出了2+2>4的效果,成了足球场上的城墙铁壁。
今天的练习赛结束。
土屋还在球场边抱着厚实的运动外套缩脖子减少受风面积地分析场面。
然后他眼前暗了一块。
土屋:“?”
他抬头,看见眼前是刚刚练习赛大放异彩的绝对足球天才,纟师冴。
对面身穿运动短袖,换身都是高水平运动后外放的热气和湿汗,面视土屋,那只下睫毛尤其长的眼睛拧出了一个目视‘一堆西瓜籽里的西瓜虫’的诧异神色:“你爸爸是日本总理大臣?副大臣?”
土屋:“…………”
“不是。”
“那你怎么进得日本队?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
看对方的表情,是货真价实的困惑。
刚刚见识过对面的神乎其技,土屋不太想在这和人打架,于是从兜里掏出一块糖,拨开糖纸,把里面的糖块含进嘴:“你猜?”
纟师冴的表情转变成一种夹着无奈的白眼。
“总之,”他说,“你爸要是总理大臣,记得回家跟你那位高权重的国家蛀虫老爸说一声:日本目前的足球形势真是一片绝望,干脆全部遣散,从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