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打开鞋柜拿出一双拖鞋让我换上,换好后我站在他身旁,听着他对我说:“这段时间,你可以先住在这。”
我这才明白许如栩带我来这的用意,他替我做好的决定让我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沉默了半晌,我才勉强挤出一丝笑意,玩笑般问:“许老板这是准备包养我了?”
“别贫。”许如栩否认的快速。
他擅自替我做了决定我确实有些抗拒,虽说有人能让我短期内白住看起来是件好事,可这也就意味着,我要从许如栩家搬出去。
近水楼台先得月,我的月就这么把我逐了出去。
我自然也识趣,知道既然已经定下的事,也没必要再去询问许如栩缘由。不过也好在离他住的地方不算太远,我在他身边工作,总会有机会。
许如栩让我看看住的地方还有什么需要添置,他难得下午有空,决定今天就把我搬家这事落实。
他向来讲究效率,我也不再有异议。公寓环境不错,两室一厅,除了比许如栩的住处小了点外,别的倒也齐全。
不知道是不是许如栩特地找人布置过公寓,风格倒与他住的地方一致,结果我走到过道才发现,墙上挂着一副画。
我细细研究了会,总觉得这画哪里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待我反应过来,才想起今天在工作室见到的那幅画,只是相比之下,这幅画的色调就冷了许多,但又让人看出了一丝生机。
很是矛盾。
我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没有问许如栩,这到底是不是他的画作之一,但是我猜,这或许就是孟烟口中不知道放在哪的那一幅。
我不知道许如栩为什么选择把这幅画放在了这,但转念想,或许是觉得这处空荡,想来添置幅画上去才显得好看。
毕竟是他的房子,怎么布置也全凭他的意思。
这边的公寓还取了个挺好听的名字,叫“暮亭苑”,听起来颇有些年代的韵味在里边。
我在许如栩家毕竟没住多久,本来搬到他那东西也不多,再加上两个地方离得近,所以没花多少时间,东西就全都搬到了暮亭苑这边。
本着为了临时找了工作又安置了住处的事,想着请许如栩吃顿饭,只是话还未说出,许如栩就接到了孟烟的电话。
临时一通电话,许如栩便直接离开。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我轻叹一声。
到底是座冰山,也不是一两天能捂热,来日方长吧,我在心底对自己打气道。
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没工作的原因,还是因为许如栩的工作节奏确实比较快,短短入职一周内,我就参与了不下五次晚宴。
就在今晚,又一次酒局结束之后,我搀扶着醉醺醺的许如栩离开了,临走前,另一位喝醉的画廊负责人还不停举着酒杯对许如栩赞许着他的画,邀请他有空赏脸来画廊一趟。
我有些费劲地把许如栩扶到了副驾驶,关好车门后又回到了驾驶的位置上。
今天我是中途才来的,所以没喝酒,不过在第二次酒局之后,许如栩也彻底杜绝了我能喝酒的可能性,因为我酒精过敏。
第二次酒局结束后,许是因为那晚喝的有点多,所以我身上也起了一片红疹子,不然往日只是一两杯的量,不至于如此。
许如栩眼尖,很快凑到我脖颈处的位置,接着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的领口,顺着解开了我衬衫第一格的扣子。
我的脸更红了。
“怎么回事?”他语气低沉,听起来有些不高兴。
“有点……过敏……”我吞吞吐吐,有些心虚,于是低下了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他听完拢了拢我的领口,只丢给我一句:“下次别喝了。”
我乖乖应一声,只当他的反应是关心,这样想着,心里忍不住那股兴奋,搞得我那天晚上凌晨一点多都没睡着。
正当我准备发动车子的时候,一旁闭着眼靠着的人突然清醒了过来,看许如栩醒来,我连忙把保温杯递给他,“感觉怎么样?”
许如栩接过我手中的杯子,松了松自己的领带,一改刚刚醉醺醺的模样,眼神清醒的不行,“还好,不装醉还要被灌不少。”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根本就没喝醉。一时之间,我诧异于许如栩竟然也会用这样的手段。
这样的方式没什么不好,本身酒局上一群人你来我往敬来敬去的,一圈下来本就容易难受的不行,以许如栩的酒局强度,要老那么喝,身体早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