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提起,她拨弄着自己的指甲,语气有些娇嗔,“上次送错,差点耽误了我送爸爸生日礼物呢,你说如果影响了,那多不好呀。”
接着,她抬眸,又看向准备离开的我,“你说是吧,穆北逍,我爸那人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呀。”
我没接过话,甚至没有礼貌告别,便匆匆离去。
周懿宁的所有行为都并不入流,甚至跟她学生时代的把戏相差无几,可我没法去撕破脸皮,换做从前,我肯定不会去在乎过多,可现在,为了许如栩,我也要忍下她这一茬。
其实我有听说过,周懿宁的父亲早已不再是个小小的主任,如今已然坐上了副校长的位置。我们那所学校,虽说也会接受家庭普通的学生,可更多的,都是家里有权有势的。
权势滋养下的孩子未必每个都顽劣,可不乏会有部分存在。尝过权利和高处的滋味,便不会再轻易的去学着理解,学着感同身受,因为他们生来便默认着,自己是受到优待的,是高人一等的。
而周懿宁,就是这些利益获得者,所以她不害怕得罪人。
我还是跟孟烟请了假,她没有犹豫放我走了,末了和我说,这几天先休息吧,又补了一句,是许如栩的意思。
关系像来到了临界点,我没有主动发信息去问许如栩什么时候回来,只是夜深人静睡不着的时候,也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如果需要做出抉??择,许如栩又该如何选择。
许如栩是聪明的,又怎么会想不到那天我对他所说的那番话,可他是从孟烟那里得知的工作情况,如果真实情况与孟烟给出的有误,那就证明了问题的存在。
可我不敢去问,又在心里莫名的期盼,许如栩心中的那杆秤,是偏向我的。
两天后,许如栩回到了庆城。
他落地当晚,约见我在许灼上班的酒吧见面。
他大概提前和许灼沟通过,我们的位置被安排在了二楼的最角落,再加上今日本就是工作日,所以除了来楼上上厕所的,只要不仔细点,根本注意不到我们这边的动静。
我到的时候,许如栩已经点好了单。我坐在了许如栩对面的位置,面前的酒是上次许灼为我特地调制的那杯,一模一样。
“离开的匆忙,上次没能跟你聊清楚。”许如栩见到我,第一句便是工作,于许如栩这个人来说,倒也正常。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