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这个问题,也清楚他接下来还有工作需要继续忙碌,所以便说了句:“那改日请你吃饭,正好我也没睡好,想回去补个觉。”
许如栩看了我眼,最终还是操心了一嘴,“睡前记得吃点东西。”
他只说了这句,之后便头也不回离开,甚至没跟我说声“再见”。
望着许如栩离开的背影,我这才长舒了口气,也在这一刻,无比感谢许如栩没跟我提起昨晚的插曲。
或许这算是我和他之间独特的默契,我们谁也不想主动去提起不愿面对的问题,于是都会选择性遗忘,好似那些事情不曾发生过,譬如我对他真诚的告白,譬如我那掩埋了多年的爱意。
因为彼此都不愿提起,觉得尴尬也好,回避也罢,只要不愿,我们都可以默契的避之不提,然后继续维持眼前的关系。
小小一个日记本弄得我这些天都是晕头转向,好在最终还是回到了我的手上。
返程的路上我摸着手里的东西没忍住乱想,心想我那会写日记的时候怎么不流行密码锁本,不然也不至于一个日记到处乱丢,最后我还担心被人偷看的情况。
但以我对许如栩和商易诀的了解,他们并没有窥探他人隐私的习惯,况且日记本里的内容,但凡他们有一方看了,我估计都要和我保持距离,划分一下我们新的关系了。
毕竟我的日记里通篇充满所谓的爱意,翻开第一页便能溢出来,毫不掩饰,热烈赤诚。可是太热烈的感情,有时候也会轻易把人灼伤。
回到家中后,我思来想去,还是把日记本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接着换上了睡衣,又把自己重重摔进了床上,眼皮昏昏沉沉,感觉自己随时就能进入梦乡。
正当我进入梦乡之际,一个电话毫无预兆的打来,我毫无防备的被惊醒,猛地从梦中醒来,半睁着眼睛,手在床边迷糊乱找,终于找到了手机,接通了电话。
“小穆,”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我瞬间从床上坐起,那头的声音慈祥又缓慢,仅是通过电话,我都能听出对方的笑意,“好久没回来看院长了。”
“哪能呀,”面对院长的时候,我总不自觉在她面前变成孩子,对她的所有情绪,永远都毫无保留,“前段时间一直忙,这几天空下来了,定个时间回去陪您。”
院长在那头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