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却是杂乱一团。
酒还未能完全清空,但也几近见底。许灼的大学管得倒是挺严,他看了眼时间眼看快要门禁,于是立马拉起我,结账走人,给自己打车的同时还不忘先给我这个醉鬼送走。
他随手拦下了一辆在外等候的出租车,在和司机再三确认过地址后,保准一定要无意外的给我送达目的地。并且不停嘱咐我到家一定要和他说一声,对此,我只有一个想法,许灼的酒量简直比我好不要太多,虽然我一直不愿承认。
我摆摆手让他不要过于紧张,自己明明清醒的很,但许灼还是狐疑看了我好几眼,最后往我手里匆匆塞了个塑料袋,把我送上了车,关上车门,自己又紧接着走向了另一辆出租车。
我靠在车子的座椅上,在行驶出一小段后,对着司机报了个新的地址。司机不确定地频频通过车内后视镜看向我,见我坚定地不停重复,看起来又没完全无意识,于是只能更改掉地址。
光是说完地址这件事,就已经耗费了我最后的精力,我连最后自己怎么抵达目的地的都有些不太清楚,我只记得司机人还挺好心,搀扶着我到了楼下,我还不停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就这么顺着自己的潜意识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
再次来到那个熟悉的门口,我因为脚下一个没注意,一不小心打滑跌到了地上。我浑身没劲,靠在门边想拿出手机,只是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
或许是我的动静太大,因此引起了屋内的人的注意。我模糊的记忆里,最后一幕是刚洗完澡的商易诀推开了家门,然后看到了坐在地上狼狈的我。
他的头发都未干,还有不少水滴滴落。他上前扶起如同烂泥的我,我却依旧半天没能站稳,直到最后他似乎都打消了让我光靠自己就能进去的想法,于是直接把我抱起,而那滴落的水珠也随之滑落到了我的衣领。
很凉,水珠滴落到我的身上后更是让我一激灵。我费劲地睁开眼,早已分不清面前是梦境还是现实,只是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不论梦里还是现实,我感到委屈的时候,却都第一反应是找到他。
随后我便沉沉闭上了眼。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是同样的场景,只是在梦里,我拥有了对他放肆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