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你和游措的关系怎么样?”
“啊,我和游先生不太熟。”华殊面色不变,心里却升起一丝紧张,“江哥怎么这么问?”
“也没什么,只是前几天看到你从他的车上下来,还以为你们有联系。”
原来只是这样。
华殊语气轻松:“那天我刚出门准备来学校,看到游先生的车停在路边,就上去打了个招呼。他正好顺路,就送我一趟。”
江彻本就是随口一问,闻言也没怀疑:“他还挺乐于助人。”
谎是华殊自己编的,此刻他也不得不跟着附和:“游先生人是挺好的。”
说完,他又觉得浑身不爽利,于是补上一句:“江哥,你和游先生没有感情就结了婚,会不会觉得很累?”
“还行吧,谈不上累。”和游措结婚也就是扯张证的事儿,前两年还有些膈应,后来习惯了便好。这张证也不限制他的人身自由,就当多了个室友和炮友。
江彻把车停在华殊所说的小区门口:“到了,是这里吧?”
“是,谢谢江哥。”华殊道了声谢,解开安全带跨出车门时,又回头看了一眼,眼眸亮晶晶的,“今晚和你聊了许多,我好高兴。”
江彻便报以一笑:“我也是。”
华殊甩上车门,目送他的车走远后,才伸手揉了揉发烫的脸。
江哥说他也是……
他沉浸在飘飘欲仙的情绪中,快跑几步回了家,打开房间的书柜。
书柜很大,是木质的,里头除了一叠叠的专业书籍,还专门空出两排放了些杂物,比如一条深蓝色的围巾、一根没抽过的烟、几张用过的稿纸之类。
这些东西杂乱无章,却又诡异地和谐。
华殊抱着那条围巾,脱了外套上床。他把脸贴在围巾的一端,却只闻到了洗衣液的气味,这让他微微皱眉。
由于频繁的洗涤,它也不像刚拿到手时那样柔软,可华殊总是忍不住,每过几天就会把它弄脏。
若是江彻在这里,或许能够认出,这正是他冬天时常常戴着,结果遗忘在实验室,后来便不知所踪的那条围巾。因为不算贵重,他便没追究,只是重新买了一条。
“江哥……老师……江彻……”
华殊脸色涨红,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和近乎兴奋的呜咽。
他回忆着江彻今晚的举动,江彻的声音,江彻的笑,江彻摸着他的头给他安慰……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愈发不可自拔。
“你会喜欢我的吧,我这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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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彻到家时,游措正坐在客厅。见江彻在玄关换鞋,他理了理手上的东西:“回来了?”
江彻看了他一眼:“在等我?”
“嗯,有些事想和你谈谈。”游措悄悄打量他,见他没什么不快的表情,心里放松了些。
江彻朝他走过去:“是领养的事?”
“算是吧。”游措犹豫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江彻说,“本来也不算生你的气。”
他只是不喜欢没有选择的事。和游措结婚也就罢了,领养还要牵扯进一个孩子。真正到儿童福利院看过一番后,他越发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承担那些孩子的期待。
“我已经和爸妈聊过了。我告诉他们,我们很可能不会领养,因为我不喜欢小孩。”游措说着,把两张纸递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江彻接过来,一眼就看到上面的“检讨书”三个大字,有些诧异的同时忍不住笑了。
游措看他笑了,也不禁勾起唇角:“我反省了自己的错误,我说想和你一起抚养一个孩子,但没有经过充分的考虑。我想,你的想法是对的。”
他确实没多喜欢孩子,想要领养也出于私心。他明白江彻的顾虑,也不想违背江彻的意愿。
江彻在他身边坐下,故意边看边说:“亲爱的江教授,经过深刻的自我检讨,我怀着愧疚的心情给你写下这份检讨书……”
游措窘迫地捂着脸,耳根发红:“你别念出来。”
江彻笑倒在沙发上:“……以向你表示我对自己错误的认知,以及再也不惹你生气的决心……”
游措作势去抢他手里的纸,江彻躲了一下,游措便凑过去压住他,挠他腰上的软肉:“不许念了。”
江彻被挠到了敏感处,整个身子都蜷起来,边笑边说:“不念了不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