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插上吸管喝了几口,味道确实不错,是香浓醇厚的类型,口感很好。
或许因为他在吃东西,蒲公英就坐在他脚边看他。江彻伸手撸狗,蒲公英愉悦地眯起眼睛。
华殊笑了笑,说:“我再去切个水果。”
“别那么麻烦了。”江彻想叫住他,但华殊又走进了厨房。
江彻靠在沙发上休息,或许是有些累了,他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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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个点,我也打呵欠。
其实我不想这么阴间作息的,但拖延症太严重了,我又喜欢晚上更新,因为一醒来看到大家的评论和反馈就很高兴,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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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没有开灯,傍晚时分,一切都笼上一层暗色。华殊端着一盘切好的苹果走出来时,江彻正闭着眼睛,头枕在沙发靠背上。
他的脸侧着,露出清晰的下颌,衬衣的第一颗扣子未系,立领翻敞开,脖颈间微微起伏的线条便一直连到露出的一截锁骨。
华殊走过去,把果盘放在茶几上:“江哥?”
江彻没有反应,他似乎陷入沉睡,呼吸均匀而绵长。
蒲公英摇着尾巴,过去拱江彻的腿。华殊在狗盆里倒上狗粮,把它引走了。
他亲自试验过这种药,只要控制好剂量,便只会让人陷入深沉的睡眠中,很快就会被人体代谢掉。
一切就绪,华殊又觉得,他得留下什么纪念才好。
柔软的沙发下陷,华殊贴着江彻坐下。他的掌心微微汗湿,眼神里交织的是兴奋和欲色。瞳孔一放大,那双眼睛便显得更黑更暗了。
他擦净手掌的濡湿,掌心轻轻贴上江彻的脸。
江彻的唇比华殊想象中的更柔软,他的眉是那样锋利。华殊只希望那道眉能真切地化为利刃,扎穿他的掌心,让他的血液顺着掌纹流下,浸透江彻的肌肤,再落进江彻的唇间,融入江彻的骨血里。
华殊亲了亲江彻的喉结,又伸手扭过他的脸,低头吻上朝思暮想的唇——他曾偷偷体味过一次,却因为游措的撞破,只能浅尝辄止。
但现在他有足够的时间,那碍事的家伙还在驱车赶来的路上。
他的舌探进江彻的唇间,灵活地撬开牙关,他曾无数次设想这场景,但这一刻真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