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去就认识了。”江彻微微一笑,“他那时也是这样,不熟的时候态度很冷淡,你不用太在意。”
他话里没有丝毫暧昧,华殊却直觉没有这么简单。
他想把和江彻有关的事都了解个透彻,想得快发疯了。他想知道江彻在那段他未知的少年时期里,认识些什么人,做了怎样的事,有哪些他不曾见过的样子,和蒋丛胤又是什么关系。
原来他和江彻曾在同一所中学读书,他们的班主任是同一位老师,华殊觉得他像是离江彻更近了,他所在意的江彻的过往,似乎即将被他所触及了。
只是那之间又仍隔了一层透明的屏障,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让他难耐。他不自觉看着江彻的侧脸,但当江彻察觉他的目光,带着笑意侧目问了句“怎么了”的时候,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越界的话又被他自己囫囵咽了回去。
“没事。”华殊也笑了笑,轻松的样子看不出一点心焦,“江哥,下午是去给本科生上课么?”
“是啊。”
江彻和他聊学校里的事,说其他学生最近都在做些什么课题,谁的毕业论文出了问题,又或者谁在实验室摸鱼,被他“查房”的时候吓得掉了手机这种小事。
华殊当过他的助教,认识很多学生,同时做项目发论文两不误,他和华殊还真有不少共同话题。聊着聊着,江彻还忍不住感慨道:“你要毕业了,我都有些不习惯。”
华殊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江哥,你要是乐意,再留我两年也行。”
“行什么行。”江彻气笑了,瞥他一眼,“一提延毕别人都要死要活的,你还上赶着?”
华殊也没真想留,他当江彻的学生已经够久了,他不想江彻以后想起他,只记得他是个学生。
“其实也没什么,江哥,你对我来说已经不仅仅是老师。”
江彻心中微诧,华殊又说:“很少有人对我这么照顾,你就像我的哥哥一样。”
“可以啊,挺好的。”江彻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毕业之后遇到什么事,还是可以找我。”
他想想又补充一句:“也不是所有照顾你的都值得信任,你可得分清了。”这小子一副好骗的样子,真容易被人拐了。
该说不说,方才他还是提了一下心,好在事情和他想的一样,华殊对他的情感,也只是因着他时常照顾而产生的孺慕之思罢了。
华殊看着江彻,笑了一下:“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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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殊:江哥,我视奸你很累,你能自觉告诉我今天和谁聊天了吗?说了什么话?有没有想我,想了多少次?你所有朋友都是怎么认识的?你为什么要点赞他们的朋友圈?你能告诉我吗?你的过往、童年、家庭、生活,在认识我之前你认识谁。
冬天好冷好冷,掐指一算马上又能开车热热场,感觉最近车技有进步,看我极速狂飙(撸袖子)(如果翻车我就删掉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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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组会结束,江彻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宣布散会。面前的学生纷纷舒了口气,三两结伴说笑着从咖啡店离开了。
江彻走到门口,正犹豫着要不要联系蒋丛胤,回过神发现华殊就站在他身边。
他倒不强制研三的学生参加组会,但华殊还是每次都来。他笑了笑说:“不走吗?”
华殊刚想说什么,江彻的手机就震了一下。他对华殊说了句“稍等”,接起电话。
耳边是蒋丛胤的声音:“还在忙吗?”
“刚结束,正想联系你。”江彻看了看时间,刚过五点,他猜测蒋丛胤还没下班,便说,“我去找你?”
蒋丛胤却说:“我在你学校。”
江彻没想到他这么快,愣了一下:“具体在哪?”
蒋丛胤大概描述了位置,倒离咖啡店不远,他看向四周:“行,我现在走过去。”
江彻挂了电话,转头见华殊正看着他,便笑着挥了挥手:“我得先走了,有什么事发消息告诉我。”
华殊点头说好,表情乖得不行,却在江彻转过身去的一瞬间忍不住拉下唇角。他当然知道江彻急着赴约,那天蒋丛胤死缠烂打的时候他也在场。即便再不甘心,他也只能看着江彻走远了。
蒋丛胤开的还是上次那辆车,只是这次的司机就是蒋丛胤本人。江彻远远地就看到那辆迈巴赫停在路边,便快走过去。
拉开车门时,那束静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