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顶一下,江彻的喉间就溢出破碎又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像是无助,又像享受。这种即时的反馈犹如鼓励和嘉奖,让他上了瘾。
江彻的身体也从起初想要将他排斥出体内,变成了包容和接纳。那温热嫩肉的每一次收缩蠕动,都令他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
或许游措是曾取悦过江彻,但那又怎样?
他也可以。
“啊、啊啊……”
蒋丛胤又一次擦过江彻的敏感点,深埋进他的身体。紧裹着他阴茎的肠肉蠕动得更剧烈了些,蒋丛胤冲刺几下,便听见江彻因达到高潮而发出的呻吟。
他的掌心被浇湿,手上挂着几缕浓稠的白精,于是他也松了精关,抱着江彻射了出来。
使用过的安全套被随手抛进床边的垃圾桶。江彻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就见蒋丛胤又撕开一个包装——前后不过一分钟时间,他又硬了。
禁欲这么多年,这点程度于他而言不过是开胃前菜。
江彻气笑了:“你干脆操死我。”
蒋丛胤却好似听不懂他的反讽,将他翻了个身,扯下他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上衣,手掌旖旎地抚摸着他赤裸精壮的脊背:“这可是你说的。”
江彻心中隐隐后悔,但身后蒋丛胤又挺腰进入,让他没有心思再想其它事。
直至垃圾桶里装了不知几个安全套,这场漫长的性事才真正结束。江彻浑身发软地靠在床头,发丝被汗水打湿,身上的吻痕密密麻麻,从颈间一直往下蔓延。
床头的香薰蜡烛已经快要燃尽,旁边放着蒋丛胤的一盒烟。江彻抽出一根,凑近借着蜡烛的火点燃了。他闻到一股乌木和檀香气味,和蒋丛胤常用的香水是一个味道。
也就这时,他才注意到床头还放着一个相框。里头装着的照片他也眼熟,正是前几天他和蒋丛胤参加校庆活动时,那个学生帮他们拍的。画面正好定格在蒋丛胤揽上他的肩,他回望过去的那一刻,无意间的四目相对,便为这张照片平添了几分暧昧。
江彻收回视线下了床,双腿触地时一阵发软。他拿起蒋丛胤挂在直立式衣架上的一件睡袍穿上,走到窗边打开窗户,驱散卧室里荡着的浓烈性味。
想起方才挂断的电话,江彻拿了手机,思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