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了,他也没有从中体会到什么报复的快感,甚至没想让江容知道这件事。
他或许永远也理解不了江容,为什么能对损人不利己的事如此兴致勃勃。
“或许也不止是成绩。我听江阿姨说,你们小时候一起学一样东西,或者报同一个兴趣班,你总是学得比江容快很多。”
游措想起什么,笑了笑说:“你还记得吗?有阵子江容很喜欢小提琴,江阿姨请了一位家教,让你们一起上课。”
“有一次江阿姨和家教老师单独聊你们的上课情况,我和江容在门后偷听,没想到听见老师说,江容虽然很喜欢小提琴,但学习能力比较一般,反倒是你很有天赋,可惜你没有兴趣走专业路线。后来,江容就再也不学小提琴了。”
江容本就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几次诸如此类的打击就扭曲了他的心态。
那天的谈话最终沉默收场,看在二十年交情的份上,游措没有直接和江容断联。况且,他因为这件事产生的诸多疑虑,还需要江容来解答。
他毫无疑义对江彻产生了些愧意,也因着这份愧疚开始不自觉地关注江彻的一举一动。他有意无意地讨好江彻,江彻或许发现了他态度的转变,但什么也没说。
后来两人意外滚上了床,游措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意乱情迷。或许他确实有些天赋异禀,前戏的时候江彻忽然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眯着眼睛问:“你不会跟江容做过吧?”
游措急忙否定,江彻才满意地说:“继续。”
游措早就将江容抛到九霄云外,这次意外甚至让他产生了些别的想法——毕竟婚都结了,和江彻更进一步地发展也不失为一个合适的选择。
但他很快发现江彻无意于此,对方照常出入消遣的场所,和向他示好、而他也有些兴趣人陷入短暂的暧昧,并不发生更多,却已经足够让游措妒火灼心。
他于是意识到自己对江彻的喜欢终于在愧疚之后姗姗来迟,他完了。
“我一直在主动减少和江容的联系,半年前就已经把他拉黑了。江彻,我对他从不是什么因爱生恨,只是发现他的本性不值得深交。”游措看着江彻的眼睛说,“以及……如果继续和他相处,总觉得对不住你。”
江彻打了个呵欠,眼里泛起一点水雾:“所以你今天和我说这些,是想……?”
“是想郑重和你道一次歉。”游措带着讨好的语气说,“以前误会你、和你作对是我错了,江彻,你能原谅我么?”
江彻笑了笑说:“我们之间都是些小事,我很早就不在意了。况且,以前你做了哪件让我不高兴的事,我不也很快报复回去了?算不得吃亏。至于江容……那得另说。”
游措心下放松,又犹豫着想试探更多。只他还没说出口,江彻就已经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眼神因为困意迷离地看着游措:“好困,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睡了。”
游措也站起来,伸手拢了拢江彻因为没系扣子而敞开的衣襟,将令他觉得刺眼的痕迹大半都掩盖起来:“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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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放假回家啦!!!这几天可以隔日更或者日更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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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亮起,江彻半梦半醒间感受到一阵熟悉的快感。热意涌向下腹,他不由得挺动了一下腰身,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他尚以为是晨起的欲望强烈,让他产生了暧昧的幻觉。直到他睁眼一看,薄被下凸起一个耸动着的鼓包。他掀开被子,手臂支起上身往下看,伏在他腿间的游措便抬头和他对视。
被子下的空气不流通,游措方才卖力吞咽更让他的脸涨得通红。他赤着精壮的上身,脸还贴在江彻的阴茎旁,一点白精沾在他唇角,被他伸出舌头舔去,看上去诱惑而情色。
“醒了?”
“嗯。”
江彻被他的表情和举动激起了欲望,分开腿让游措更方便给他舔:“继续。”
他的下裤早就被游措褪下放在一边,游措今天醒得早,原本只是想偷偷过来看一眼,结果见到熟睡的江彻时又难免起了歪心思。
他却没再吃江彻的阴茎,而是托起对方的腿,把脸埋进那两瓣肥软的臀肉里。
炙热的鼻息喷洒在会阴处,紧闭的穴口感觉到异物侵入,瑟缩一下,又在柔软唇舌的抚慰中渐渐放松濡湿,被舔成深红色,中间敞开一个小洞。
舌头从狭窄的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