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色,又因为他解了两颗衣扣,领口敞着而显出点不羁感来。
游措看得移不开眼,又忍不住酸酸地想今晚这酒吧里的人是不是也都像他这么移不开眼。待江彻上了车,他问:“怎么来这了?”
“找小邵喝两杯。”江彻说,“你们玩的什么,桌球?”
“嗯,会玩么?”
“会一点。”
江彻玩过的东西不少,但因为时间有限,大多都浅尝辄止。他问游措:“你好像挺喜欢玩这个?”
“嗯,玩了挺多年。”游措点头,想了想又说,“玩得还可以。”
江彻笑着说:“噢,那我看看‘还可以’是什么样。”
游措闻言,不由得挺直了肩,有点紧张起来。
他们玩的地方是个圈子里朋友搞的桌球俱乐部,只接待特定人群,场地不小但来客不多。两人到场时,房间里其余人都看了过来,方祁先抬手和江彻打了声招呼:“晚上好。”
江彻也抬手示意,微笑说:“你好。”
他见过方祁几次,游措有时会约他到家里来。不过在场四五人,他也就对方祁稍微熟悉些。
他们占了三个球桌,原先正好一对一,有个是叫来的陪练。方祁递了个眼神,那个陪练便要主动下场,却听江彻说:“我先看你们打一局。”
“好。”游措挑了根白蜡木球杆,手指在桌面上点了两下,对方祁说,“换个桌。”
方祁了然地挑了下眉:“行啊。”
两人换至更大些的斯诺克球桌,穿着工作服的陪练将六颗彩球和十五颗红球一一摆至台面,每颗球都比他们方才用的中式台球要小上五分之一。
江彻抱臂站在桌边,看他们以猜拳定了让方祁开球。
方祁俯身瞄准了被放置在开球区域中的母球,眼神却锁定了三角形最外侧的红球。“啪”的一声脆响过后,母球将聚成三角形的红球堆撞散部分,又撞着库边弹回低分区。虽然没有进球,但也为游措的下一杆制造了些障碍。
游措嘴唇紧抿,脸上的表情难得地有些严肃。但他并未思考太久,球杆便贴着手架击上母球,使母球穿过低分区的几颗彩球,骨碌碌轻巧地撞上了一颗红球。
两球碰撞之后,红球径直往底袋一滚,母球也偏移原路线,最终停在一个对下一杆十分有利的位置,局势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