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忙其他事。”
华殊顿了顿,仍把他手里的活接过来:“哥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他的声音有点委屈,心里却紧张着等待江彻的回答。
到底是为什么?明明那天在医院里,他察觉到江彻心里隐约的动容,可那天过后,江彻对他的态度甚至比之前还要冷淡了。
感情是天底下最捉摸不透的事,他根本无从得知原因,只能越发焦虑地窥视江彻的一举一动来揣测对方的心思,又在无数个深夜里借暗中拍下的照片和视频来抚慰自己,来缓解几分求而不得的思念和疼痛。
“没有,别想太多。”
江彻的回答让华殊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华殊抿了抿唇,无奈地另起话头:“菡菡在福利院待了很久,她被领养以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这样的事我经历过很多次,但每次遇上心里还是难受。”
“那对夫妻都是很好的人,他们也为菡菡做了很多。”江彻安慰他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更幸福的人生在等着她。”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这句话听得华殊浑身不舒服。或许在江彻的意识里,他们相遇的这三年也不过是一场马上就会散场的筵席,他却盲目地奢求更多。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但江彻的手机忽然突兀地响起。
华殊不由得侧目,只见江彻看了眼手机后唇角一抬,像是笑了一下,也没避开他就把电话接了起来:“喂?”
邵钦呈活泼又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江彻耳边响起:“忙什么呢?有没有想我?”
江彻的脸上笑容渐深:“有阵子没见,还真有点想你了。要见个面吗?”
“我今晚在e,别放我鸽子。”
“你的脚养好了?”
“我都养了大半个月了,再不放松放松怎么行?今晚我有特殊安排,你别不来。”
“……你想怎样都行。”江彻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也没扫他的兴,“我待会空了就去找你。”
华殊听不到电话那头的说话声,却能感觉出江彻心情不错。他手上动作不停,但一直竖着耳朵留意江彻的对话,越听越觉得烦躁。
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江彻说“有点想你”这样的话,这不能不让他对电话那头的人产生好奇和不悦。但这人既不像是游措,也不像是蒋丛胤。难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江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