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打球呢,还是想用球杆戳死个人呢?”
游措冷笑:“能戳死正好。”
“生这么大气啊。”方祁没忍住笑了一下,“谁惹你了?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游措早习惯了他贱嗖嗖的样子,沉声道:“你老婆跟人跑了。”
“什么?谁?!”方祁被惊得差点一蹦三尺高,“你别造谣啊,我跟宜倩感情好着呢!谁敢动她,我把那人腿打断!”
游措冷哼一声,他立时反应过来:“噢,我知道了,江彻不想跟你过了,是吧?”
眼见游措的脸又黑一层,方祁适时地劝慰道:“哎,要我说,你也用不着吊死在一棵树上。以你的条件,只要招招手,有的是人自荐枕席。”
游措阴森森道:“哪天宜倩要和你离婚,你也能这么想?”
方祁不说话了,半晌叹了口气:“怎么回事?我看看能不能给你出点主意。”
游措正要说什么,只听包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
今晚他只约了方祁,按理来说没有第三人,他还以为是俱乐部的服务生,头也不抬:“不需要服务,出去。”
但那人反而径直走到他面前,一双锃亮的黑皮鞋迈进视线,游措终于抬眼。
蒋丛胤面色冷淡:“聊聊?”
我跟你好像没什么可聊的吧?
这句话在游措脑子里过了一遍,只他立刻想到什么,出口时便成了:“有话直说。”
蒋丛胤薄唇微启,语气里竟难得没有任何明嘲暗讽:“我也没时间和你卖关子。有没有兴趣合作?”
知道他说的显然不是商业合作,游措眯了眯眼睛:“说得轻巧。”
他拿过方祁手里的母球,摆回原来的位置,又打出一杆。只他心绪太乱,也无法像往常那样做出冷静的判断,这杆又落了空。
带着混杂的郁闷和阴阳怪气:“你知道他喜欢一个人什么样,也该知道他现在有多护着那小子吧?”
蒋丛胤从旁边的架上取了根球杆,拿巧粉不紧不慢地摩擦着皮头:“就算护着,总归也有底线。”
“要让他做出越线的事,可不那么容易。”
“你在说笑吗?”蒋丛胤轻飘飘地投过去一眼,像是不明白他怎么会说出这样天真的话。
他俯下身,瞄准被游措击打到边缘的母球,轻巧地出杆——
“他会不会做有什么关系?只要江彻以为他做过,就行了。”
话音刚落,一颗红球骨碌碌地滚动着落进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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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家说下就是这个世界的设定呢离婚没有那么难,要是照搬三次元现状的话游措不想同意他俩估计能离八百年,那还有什么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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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殊几乎在江彻提出同居的当天晚上就开始收拾东西,可惜江彻有事出差,又拖了小半月,他才终于得以拖家带口地搬进他和江彻未来的家。
这小半月的时间里,他在江彻回来后,和对方抽空一起逛了家居商场,挑选了喜欢的地毯、床品、日用品之类。大抵是遗传了点艺术细胞,华殊很善于布置,一番整理后,原先略显冷清的房子入眼已有温馨的氛围。
华殊第一次搬时带的东西不太多,还有一半都是宠物用品。噗噗在他脚边晃着尾巴,对搬家这件事接受良好,还觉得很新奇。
处理完这些,江彻也该到江夫人那儿“请罪”了。
依旧是那幢沿山别墅,他从江夫人这入手,也是因为在家事上,她更有话语权。
江彻提前打过招呼,江夫人也按时等待他的到来。江彻以前过来,都只单纯为了探望,以至于当他说出今天来还有个请求时,江夫人都愣了一下。
也不怪她惊诧,江彻成年后就再没向家里求过什么东西,他一个人求学,一个人打拼出自己的事业,顶多有时旁人知道了他的身份,会看在江家的背景上多给几分薄面。和江容比起来,这个孩子几乎没让她操过心。
“您知道,我和游措结婚已经有五年……”
江彻在来之前就想好了说辞,他决定将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杜撰一个渣男变心的故事。
毕竟因为游夫人的缘故,江夫人如今也以为他和游措日久生情,感情不错。贸然提出离婚,总得有个缘由。只要能达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