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那时还不是江哥的学生,只是学姐邀请我到学校玩一玩。正好那天下了阵雨,江哥没有带伞,我就撑伞送他到了学院楼。”
华殊回忆到这里,抿着唇笑了一下:“我第一次见到江哥就喜欢他了,那天他穿着白衬衫和西装外套,但他赶着去上课,也没怎么看我……”
邵钦呈不过多问几句,华殊就快把两人之间的事全吐露完了。
邵钦呈听得直乐,江彻把手臂搭在华殊的肩膀上,掰过他的脑袋说:“你是不是醉了?”
华殊捉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睁大眼睛看他,声音有点含糊地说:“没有啊,我还很清醒。”
“真的?”邵钦呈直觉他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清醒,招招手让他靠近点,附在他耳边不知问了句什么。
江彻只见华殊低下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昨晚和江哥……做、做了三次。”
“……”
片刻的沉默后,邵钦呈在江彻的死亡凝视中笑得倒在沙发上:“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他喝醉了嘴上真这么不把门……”
江彻凉凉地看了他一眼:“你非要问这种问题?”
邵钦呈无辜地一摊手:“这办法不是很有效么?我只想知道他有多不清醒。”
“……”
江彻又看向华殊,一手捏住他的两颊,把他的脸转向自己:“怎么别人问你什么都说?以后不能再让你喝酒了。”
华殊被他的指腹捏出两个凹痕的脸,明显地因为酒意泛红。他漆黑的眼瞳亮如曜石,眨也不眨地盯着江彻,神情中带着一抹醺然的痴态。
但华殊并不觉得自己醉了,在他的视角中,虽然大脑晕乎乎的,但还能思考。
只是一切事物在他眼里都变得单纯了许多,譬如眼前的江彻,和与江彻交好的邵钦呈,都被他划为可以信任的人,他便卸下了所有防备,他们问什么,自己答什么就好了。
至于江彻,更是他最重要的人,他们之间不必有任何隐瞒,除了……除了……除了什么?
华殊想不起来,索性不再想。
江彻松了手,但华殊也没把脸转回去,他的目光扫过江彻因微微弯起而少了几分锋锐,多了几分缱绻的眉眼,一时间看痴了,整个人都陷进那双深邃的眼眸中。这双眼也正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