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的心不在我身边,我再怎么困住他都是徒劳。”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这件事您也不用再插手了,我不想更狼狈。”
游夫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他:“你们都相处这么多年了,他对你……就一点想法也没有?”
游措知道她是好意,可闻言心里还是像被针扎了似的疼得尖锐。
他不想再多说:“是我的错。”
游夫人劝慰他说:“你也不用什么事都怪自己,感情还是看缘分,哪有什么对错的。”
游措语气复杂:“……要是没有就好了。”
“傻孩子。”游夫人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果,又轻柔地拍拍他的肩,“我是不太了解你们小辈感情之间的弯弯绕绕,也不好插手,我只想你过得高兴些。小江是个挺好的人,既然你这么放不下他,放手继续追就是了。”
“可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游夫人颇为护犊子地一叉腰:“那你还跟他结着婚呢,哪有谁更占理一说?就算你们离了婚,他也不会马上再跟人结婚吧?”
游措有些哭笑不得,但因着游夫人的劝慰,他低落已久的情绪确实活跃了些许。
游夫人在客厅来回迈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之前我们家老宅装修,请了位大师来看过,你爸按照他的指点动了几个地方,后来家里生意的确是越来越好,你还记不记得?”
游措一时反应不过来:“我知道这事,怎么突然提这个?”
“那个大师在圈子里名气不小,听说也接一些姻缘方面的业务,做做法事什么的。”游夫人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说,“不过,你们年轻人是不是不太信这个呀?”
游措憋了又憋,最后说:“倒也不是。”
他想,主要是没有人知道江彻确切的生辰,要不然……
封建迷信说不定也有可取之处。
游夫人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室内又归于寂静。游措起身去餐厅收拾碗筷,他这顿饭吃得挺早,这会儿才堪堪过了十一点。
只是游夫人离开后不久,他又隐约听见门口有些动静。
以为是游夫人忘拿了东西所以原路折返的游措快步走到门边,下一秒就见房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看见门外站着的人,游措怔愣半晌,差点以为是自己眼花。
操。
这回是哪路神仙显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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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彻今天穿得简单,有点紧身的白t显出他上身流畅优美的线条,下面是条宽松的运动裤,身后背了个挺大的背包。
游措和他四目相对,看着江彻平淡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地说:“好久不见。”
两人上回见面的情形着实算不上愉快,那天茶楼的对峙后,排除游措单方面的无效沟通,他们近半个月没有任何联系了。
江彻冲他点了点头,倒没露出什么排斥的神色。他肩膀一塌,将身后的包拿在手上,径直进了房间。
游措满腹疑惑,一时想不通江彻怎么突然回来了。他敏锐地察觉出江彻的脸色不大好,不知道是遇上了什么事。
但总比永远不回来的好。
他在客厅待了一阵,也没见江彻出来,干脆倒了杯温水,打算用这个理由进房间,试探试探江彻的意思。
房门被轻敲了几下,房间里的人却迟迟不见回应。游措偷偷拧下门把,往门缝里望了一眼,只见里头的窗帘拉着,一片昏暗中,床上明显地隆起一个包,江彻裹在被子里,好像已经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地踏进房间,将水杯放在床头。
江彻没什么动静,也不知道自己正在睡梦中被人凝视着。他的反应喂大了游措的胆子,后者悄然靠近,最后直接在床边坐了下来。
江彻上床前脱下的外衣随手搭在了椅子上。此刻他侧躺着,一只赤裸的胳膊放在被子外边,光滑的肌肤在暗室中发着光似的。他的发丝一半凌乱地散在枕头上,一半掩住棱角分明的侧脸,闭着眼的模样毫无攻击性。
游措被诱惑似地伸手,拨了一下他的头发,柔软的指腹抚上脸颊,又蹭过泛红的唇瓣。
江彻似乎被蹭得有些痒,眉心挤出一道不显眼的凹痕,眼睫也微微颤动起来。游措忙收回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他就这么静静地看了床上的人一会儿,默然离开房间。
江彻这一觉睡了近三个小时,醒来时已经下午。户外日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