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片的绿地和野花,树木也是绿盈盈的,很有生机,就是天气太热了。”
“我还是喜欢秋天。”游措又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印象?”
江彻走在前头,头也不回地说:“又不是跟你来的,你还想事事都知道啊?”
游措小声嘀咕:“为什么不行?”
但江彻还是听见了。他在前面站定回过身,登山杖拄在泥地里:“我之前说的还不够明白么?我不会和你在一起,别再做越界的事。”
游措静了一会儿,说:“哦。”
第一次听到江彻果断的拒绝时,游措痛彻心扉。但他惊讶地发现,在经受了一次又一次打击后,他的承受能力猛地拔高,如今听到这种话,心里只是略有些泛酸而已。
江彻不愿意和他同行,不还是被他想办法缠上了吗?
江彻前阵子和华殊感情那么好,不还是出了问题吗?
起码江彻此刻只是口头上的拒绝,没带上一份离婚协议书摆在他眼前。
为了这一个人,他干了多少曾经觉得这辈子都干不出的事,哪还在乎这一星半点的丢脸。
江彻看不出他心里那么多弯弯绕绕,见他应了便往前继续走。
两人在前方的补给站休息了一会儿,再次启程。行至蜿蜒的山脊线路,便有轻纱一般的云雾绕在眼前。头顶没有任何遮蔽,伸手就能触到高远广阔的天空。
两侧都是倾斜的山坡,放眼至更远处,一座又一座山连成起伏的波浪。微小的牛羊马匹和一同行路的旅人,都成了缀在这波浪中的星点。
这个位置的海拔有千米往上,扑面而来的大风将两人的头发都吹得凌乱,连出口的声音也会迅速融化在风声中。
江彻就站在此处,拍了一张俯瞰的照片。游措拍拍他的肩,示意他把相机递过来,而后退远几步,用相机将他的笑容固定在了缥缈的云层和摇曳的树影中。
登顶时两人皆疲惫乏力,但都笑着和山巅的石碑合影留念。山顶的这片空地上堆积着大小各异的碎石,江彻坐在一处石阶上,用身后嶙峋的巨石作为挡风的屏障,翻看着一路走来记录下的影像。
游措在他身侧找了个位置,凑过去一起看,时不时念念叨叨地评价两句。江彻本来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