撼动分毫,看着倒像他牵引着蒋丛胤的手亵玩自己的唇舌一般。
与此同时,看他适应了些的蒋丛胤,加快了在他身体里顶弄的速度,同时凑在他耳边启唇,语气恶狠狠地——
“你说要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干、死、你。”
他说着,滚烫的性器再次进入到难以想象的深度。没有经过多少前戏抚慰就被插入的江彻,已经产生了种快要被捅穿的错觉。
后穴自行分泌出的淫液,自然无法比拟专业的润滑。强烈的刺激和摩擦,夹杂着疼痛的快感,不由自主地将他带回了那个夜晚。
他被毫无经验又不甚清醒的蒋丛胤压在身下,几乎没有任何扩张就被顶开后穴,撕裂般的疼令他面容扭曲,立刻就后悔了刚做出的选择,简直想先把蒋丛胤打晕,再逃离酒店。
这时他听到蒋丛胤喘息着,发出了声轻笑。
“如果这是梦……”蒋丛胤说,“就让我永远不要醒来好了。”
思绪被牵回原点。已经不满足于江彻只发出一些沉闷气音的蒋丛胤,终于把手指从他的口中抽离出来。江彻被性器快速鞭挞着,止不住地从喉间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蒋丛胤将手臂移到他胸前,揉捏着他放松状态下柔软而充盈的乳肉,又用手指拨弄着已经被床单摩擦得肿胀挺立的乳头。
他的动作也让江彻得以稍稍支起上身,而江彻一抬手,拿了床头的一盒烟。
“啪”地一声,摁燃的火机点着烟尾。江彻半阖着眼,噙着烟深深吸了一口。
吐出的苍白烟雾同时模糊了两人的视线,他被操得发抖的身躯,连带着手里的香烟一起晃动,时不时往深色的床单上洒下细碎的白灰。
蒋丛胤看见他俊美的面容掩在烟雾中,朦朦胧胧,隔着层纱似的,便又凑上去吻他的侧脸,好像这样才好确定他还在自己身边。
江彻又吐出一口烟雾,身体因为蒋丛胤骤然又加快的操弄抖得更厉害,他垂着头,“哈”了一声:“小心我拿你的床头灭烟。”
“我不介意。”蒋丛胤笑了一下,“烧了就换个新的,等你下次再来。”
胯骨猛烈地撞击着臀肉,声音听得人面红耳热。终于招架不住的江彻,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他狂乱的顶撞,除了以肘支撑在床上的那只拿着烟的手,身体的其他部位几乎软成一滩水。
他无力地趴在床上,仰着头吸了最后一口烟,而身后的蒋丛胤也再一次深深地将阴茎钉进他体内,埋在他身体里射了精,像只用性器锁住伴侣的野兽。
江彻浑身一抖,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他浑身汗津津的,腿心也粘腻得不成样子,蒋丛胤掰过他的脸和他接吻,舔吸他柔软的唇舌。
口腔残留着的苦涩烟味,让和另一人唇舌交缠的江彻,从对方口中品尝到一丝异样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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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坐在床头,正在换上蒋丛胤拿来的衬衫的江彻,伸手接过对方递来的一份文件。
“顺着发布消息的账号,最后查到了这个人。”蒋丛胤方才收拾了一番,此刻衣冠齐整地站在他身前,整理着袖口说,“他做了些掩饰,但不算太高明,警方查到后很快也会通知你。”
文件记录着一个男性的个人信息,江彻一眼就看到了对方的大头照,不由得惊讶:“是他?”
这人是江彻同学院的一个任教老师,叫杨明钊。江彻和他没什么深交,但每次见面,双方都是礼貌相迎,从没产生过龃龉,江彻着实没有想到会是他在背后给自己捅刀。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理由是工作上的利益纠纷,但蒋丛胤又说:“我觉得,这件事他或许不是主谋。”
“怎么说?”
蒋丛胤将文件向后翻了几页,摊在江彻面前:“他有赌博的嗜好,不断向周围的亲朋好友借钱,三个月前又欠了一笔债务,数额不算太高,但已经远超他本人的收入水平,估计要花上几年才能还清。”
“他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这时候再让自己添几年牢狱之灾,听起来不理智也不正常,除非他能从中获得足以抵消大部分负面影响的利益。”蒋丛胤分析道,“他年纪不轻,职称却不高,职业前景平平,赌博又让他花钱如流水。这样的人,用金钱就足以打动。”
江彻看着那份文件,微微点头。
蒋丛胤问他:“有怀疑的对象吗?”
“有,但不好下结论。”
能冒着风险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