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定很失望。”江彻的目光锐利如剑,一道道将他刺穿,“没想到游措会为我澄清,更没想到我在工作上从未有过违规行为,是吗?”
“因为你总是以己度人,你既没有愿意在关键时刻帮你一把的朋友,也没有能让人认可的工作能力——”
“够了!你别瞎说!”江容挣扎无果,冷笑一声,咬牙切齿,“别给自己抬价了,这次不过是你运气好而已。我能整你一次两次,就能再整你第三次,你最好……”
剩下的话没能出口,因为江彻的拳头带着一股劲风,已经挥到了他面前。
江容吓得浑身僵硬,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抬手抵挡,但他等了半晌,拳头也没落下来。
他将眼睛睁开一道缝,却见江彻已经收了手,好端端地站着,表情似笑非笑的。方才那一拳,好像只为了吓一吓他。
江容心里一松,想着江彻大约已经被江夫人劝住,不好再对他发难了。
只他心里仍隐隐地不安,好像还有什么未知正待降临。
他见江彻眉峰一抬:“原来你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
江容一愣:“什么?”
江彻不答,反倒问他:“你一次又一次地挑衅我,有意思么?还是说,你总以给自己比不上的人使绊子为乐,只是我恰巧是你最憎恨的一个?”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吐出的话语却无疑是对江容最大的刺激。
江容愤怒地瞪视着他,声音激动起来:“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你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我们家给你的。如果没有我爸妈,你现在都不知道在哪讨饭吃,你竟然说我比不上你?!”
江彻冷眼看着:“所以,你还觉得自己没做错么?”
他这幅情态反而更加激怒了江容:“是你自己要和学生乱搞,我不过是让大家都知道这件事而已。与其指责我,不如管好你自己!”
江彻说:“如果你真的一点都不心虚,就不会编造出什么学生的身份来给我泼脏水了。我现在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里质问你,不正说明你错了么?”
江容强撑着道:“我有什么错?”
正在通话中的手机,已经暗中将两人的声音输送到了另一端。江彻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顿时觉得没趣,也没了和他争辩的心思。
“……算了。”他撇下江容,转身往回走。
只是他完全没有预想到,身后的江容已经被恶念吞噬了理智,下意识拿起手边的东西,朝着他的背影狠狠挥过去——
先是房门被打开,门外站着游措,而后他被人紧紧抱着,视线一阵晃动。但比起眼前的晕眩感,游措的闷哼声要更先一步被他的感官所接收。
江彻很快地反应过来,江容对着他抛出了什么东西,正好看见的游措替他挡下了这一击。
他的视线越过游措的肩头,看见了“哗啦”一声落在地上的东西。那是一个放着江容照片的木质相框,此刻相框的其中一个尖角沾着血迹。
江彻顿感不妙,他面对着游措,手指顺着后者的肩头往上攀,在后颈处触到了一手温热的液体。
“我没事。”游措倒先开口劝慰他了,“只是疼了一下。”
江彻看见他伤在后脑,而且还在出血,顿时顾不上其他:“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有没有干净的纱布?”
同样目睹了这一幕的江夫人已经从最初的慌乱转为冷静:“我现在叫家庭医生过来,比去医院快一点。”>r />
“不用了。”
游措接过保姆递来的纱布,按压在出血处止血,有条不紊地对她说:“江容的态度,您听见也看见了,我自己不愿意,也不想让江彻再和他多待上一分一秒。”
他的视线轻轻扫过站在原地,因为接二连三的刺激而神情麻木的江容,又对着江彻露出个云淡风轻的笑,最后朝江夫人重申道:“我会继续追究他该承担的责任——加上今天这一笔。之后有什么问题,请直接面对我的律师。”
“您最好别再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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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措:又在老婆面前装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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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措的伤势不算严重,但整个后脑还是裹上了纱布,造型看着挺奇特。
他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江彻正好走过来,问:“怎么样?”
“有点丑。”
“我是问你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