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到现世有?得到真名?的风险, 所?以?时政方面一般情况是不被允许审神者带付丧神前往熟人多的地方。
危险无处不在。
随意的一句话就可能暴露致命的信息。
谁也不知道付丧神对?审神者的爱到了什么程度, 他们是依靠审神者的灵力而得到意识与?人身的存在, 染上相?同的气息, 天然的依恋不可避免。
无穷无尽,当欲望达到顶点, 就不会有?理智顾及任何事了。
在被赋予人形的那一刻起,付丧神就在被染上情感的色彩,他们会爱、会恨、会惧……
达到极致,会激发最深的欲望。
神隐。
让审神者、他们的主人成为只属于自己的存在,所?有?的一切都被剥夺,只剩下自己。
多么美?好。
独占。
主人的眼里只有?自己,再也不会因为琐事而忽略他,多么完美?。
归木沉默片刻,说:“离开我目前做不到,这是我自身还?未探清的能力,但是我保证不会伤害他。”
“他是个很好的孩子。”
归木肯定地下定义。
歌仙兼定狐疑看向他:“您的一面之词,我要如何相?信。说谎可不是什么风雅的事。”
从?那个家伙手里把古川抚织救下来的那一刻起,审神者的安危就成了他给自己增添的束缚。
或许不能说是束缚,因为他心甘情愿如此?做。
即使已经没有?了灵力的连接,但是,曾经历过的一切并非虚幻,切实保留下来的情感不会弄虚作假。
他没有?换主的想法,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亦或是没有?定数的未来,他都只会侍奉那一个人。
他或许不太一样,认定了并不想改变。
没有?任何理由,或许就仅仅是曾经所?经历的一切而铸就的感情联系,就让他无法放弃一切的懵懂无知的审神者。
那是他的主人,他唯一的主人。
他愿意为之放下风雅的坚持,付出生命的存在。
无可替代。
归木好像看出了什么,努力捋个逻辑:“要怎么证明这确实是个难题,但我没有?说谎。现在要拿出证据也确实是拿不出来。”
他苦恼地说着,用“确实”表达自己的无奈,看着眼前更加怀疑的歌仙兼定轻轻叹了口气。
“谁主张谁举证,证据在哪呢?”归木笑眯眯地继续说,“你拿不出证据。空口白话冤枉人可不是一件风雅的事,你认为我是在撒谎,也要拿出证据才能够证明。”
自古以?来,发生矛盾陷入自证陷阱是最痛苦的,因为不论怎么证明,别人总有?新?的理由让被害人继续深陷被怀疑的漩涡。
就像是一种悖论,你本来就没有?这样做,要让你证明你没有?这样做的方式有?很多,但是要质疑你没有?这样做的方式,同样有?很多。
最后?,不断自证的结果只能是陷入无穷无尽的循环,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无法脱离的痛苦。
歌仙兼定一时无言,他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那是笑着的,却和古川抚织不同。
像夜空中月亮一样温柔却带着距离感。
而他的主人,是爱意铸就的灵魂。
热烈而自由。
体内的灵魂差异,让熟悉无比的□□怎么也无法唤醒他回忆中那个鲜活的身影。
“先说,我现在不信任您。”歌仙兼定开口,“但是就像您说的,我没有?证据证明您在说谎,同时您也不能证明您是真的不能离开我家主人的身体。”
歌仙兼定和归木陷入一种诡异的“谁在说谎,谁能证明”的辩论中。
两个人磨磨蹭蹭的,不时冒出几句话,又长时间陷入莫名?的沉默当中。
归木仍在继续,专注于眼下辩论的他,没有?看到自家付丧神们默契对?视又无奈的眼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被绕进去?的歌仙兼定忽然反应过来,风雅的文系刀懊恼:“真是高明的手段。”
同样沉浸陷入小学生吵架的归木:?
他摸不着头脑,但好像是自己赢了的样子。
归木轻咳两声,说:“那就如此?吧。就像最开始说的那样,我保证绝对?不会伤害你的主人。”
“那种事情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可是一点好处也没有?,不能怎么样,我也不会傻到做对?自己不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