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进小黑屋了,在这段期间内任何人不许探视。
没人能为他作证。
周宴行进了屋,突然间看到了池湛。
“你都听到了吧。”周宴行道,“刚才那个……”
“什么?”池湛道,“周总你说什么?”
看着怀疑人生的周宴行,装傻成功的池湛憋笑憋到内伤,心里只有五个字:
你也有今天。
“算了,这事之后再说。”周宴行道,“还没结束么,现在要做什么?”
“按摩。”岑迟言简意赅道,“你不出去?”
“我观摩过程。”周宴行拉了把椅子坐下,直直盯着二人,道,“岑医生的诊费太高了,或许我可以自学,省一笔医药费。”
“周总平时很闲么?”岑迟道,“连按摩都要亲自代劳?”
“关心员工身体,不行吗?”周宴行道,“何况我看你的手法也很单一,换个人照样可以做。你该不会想说,这是祖传手法,传女不传男吧?”
岑迟丝毫没有被周宴行激怒,只一微笑,道:“专业领域,外行人还是不要轻易尝试,万一哪个部位按得不对,后果会很严重。”
“而且,你好像只对池秘书一个人特殊。”岑迟意味深长道,“难道其他员工就不是员工了吗?难道周总还要挨个去给他们按摩?”
周宴行:“既然你这么关心他们,那等会顺便也给其他人看看病吧,我付钱。”
始终没作声的池湛突然想起一件事,道:“可以给褚行宵看看吗?他今天感冒了,好像还挺严重的,一直在咳嗽。”
“褚行宵?”岑迟念着这个陌生的名字,“他是……?”
“那个住在你隔壁的偶像?”周宴行对这个名字仍有印象,不满道,“如果我没记错,昨天晚上,是他开车载你回了家?”
“……还是邻居啊。”岑医生若有所思道。
在这两人斗嘴的时候,池湛忽然想起了楼下还有个蔫巴巴的小狗,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谁知道这一问,直接把二人火力转移到他自己身上了。
池湛:“是这样没错,但……”
重点不应该是你们应该下楼给员工看病了吗,难道只是随口说说?
一直把情敌雷达定位在岑迟身上的周宴行,忽然间发觉不对劲。
虽然岑迟确实是他的情敌,但没有人规定过,情敌只能有一位。
另一位,似乎已经在他眼皮子底下浑水摸鱼了。
既是邻居,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