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对他们的家人交代？”
孙局长不慌不忙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下后淡然开口道：“你说的不错，的确是有九条人命，我也知道你想查到底。”
“同样作为警察，你想查他们，难道我就不想？可是我问你，你查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周了，有什么进展吗？”
文欣研被噎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孙局长继续说道：“这个问题还是我来回答吧，什么都没有。”
“抛开这个案子来讲，我想铲除掉这个组织的心比你更强。可是你知道怎么铲除他们吗？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你想要除掉这些人，就必须得一步一步来。你一定要知道，案子是一时的事情，可是你的命只有一条。”
文欣研咬牙说道：“我不信他们敢对警察下手。”
“你不信？”孙致远冷笑一声，开口说道：“那我问你，老郑是怎么死的？”
文欣研再次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孙致远叹口气，用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示意她坐下，缓缓说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也了解你的性子。我得告诉你，你要是真的想查这个案子，你大可以放心，我不会同意的。”
“因为我当年也跟你一样，当时我也想除掉这个组织，可最后的结果是我连他们的毛都没有揪下来一根不说，还挨了两枪。”
“一枪在腿上，一枪在我后背上，腿上的那一枪是他们安插在警察局里的卧底打的，至于背上的我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是谁打的。”
“我运气好，所以留了一命，可是你能不能确定你能留下你这条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