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知不知道对于受害者家属来说，这是一件多么难过的事？”
“我觉得在这方面，我应该比你清楚。”萧云山回答道，“我也知道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但是我们迟早要告诉她的，也就是个时间问题罢了。”
转头，透过窗户看了一眼接待室里的三人，“现在告诉她，等她难受的劲过去了，能给我们一定的帮助；如果我们一直瞒着她，到时候她只会更难受。”
“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太残忍了吗？”
“残忍吗？”萧云山低声喃喃道：“或许吧。”
文欣研自然也知道萧云山是什么人。
一个在自己十几岁的时候，目睹自己父母死在自己眼前的孤儿，对他来说亲情可能真的不是那么重要。
也可以说他早就已经麻木了。
正在她沉思的时候，萧云山突然问道：“你问的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文欣研叹口气，“别的都好说，只要一问昨天晚上孟佳佳的事情，都选择了沉默，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是吗？”萧云山喃喃道，“那你有没有查他们的消费记录？”
“查了。”文欣研点头，“可惜的是，一无所获。酒店的前台说当时开房的人用的是现金，而当时的监控也印证了这一点。”
“身份证呢？”
文欣研叹口气，“假的。我们在酒店的垃圾桶里面找到了那张假身份证，凶手根本就没想过把这个身份证给处理了。”
“假的？”萧云山不可置信的说道：“那这个假身份证是从哪来的？”
“大哥，”文欣研一脸无语的说道：“从我们接到报案到现在为止一共过了不到半天时间，哪能查到那么多事？”
“知道你着急破案，但是也不用这么着急吧？总得给我们一点时间嘛不是！”
“也对哈！”萧云山略显尴尬的挠挠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