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野顿时脸都白了,还没开学呢,连警察都惊动了!他只是上来找个模特,怎么就这样了?
警察看了看挂彩的俩货,目光停留在明显喝了酒的关野身上,“酒醉闹事呢?都跟我回派出所去!”
“我是喝酒了,但不是我先动手的……”关野冤枉死了,“你看看他,他比我还亢奋,说不定他磕药了!”
警察狐疑地就转头看,青年确实有点兴奋过头了,见了警察,那股发狠的劲都还没下来。
警察皱了皱眉,“你……”
男人还是死死地搂着那青年,不让他动弹,“警察同志,我朋友没磕药,他不太舒服,我带他进去喝点水行吗?马上就出来。”
得到警察的允许后,男人千恩万谢地拽着青年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两人出来了,青年的状态明显消沉了下来,出来之后,一句话都没有再说过。
打进了警察局,衰!
警察局。
“说吧!怎么回事?”警察敲了敲桌子。
关野脸青鼻肿地坐在凳子上,揉了揉酸痛的肋骨,“我和朋友在楼下吃烧烤,看见他觉得形象挺好,就想花钱请他做个模特……”
他把事又说了一遍,最后实在忍不住委屈道,“警察叔叔,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没耍酒疯!我连碰都没碰他,他就打我了……”
关野停下来了,突然发现警察看着他的目光,像是有种看傻子的感觉。
警察突然问了句,“听你朋友说,你是跆拳道黑带?”
关野一愣,“……怎么了?”
警察站了起来,拿着笔录本子走向门口,低声嘀咕了一句,“能被打成这样,不容易啊……”
“……”
关野好悬没一口老血吐出来,脑袋“咣”的一声砸在桌上。
自闭。
凌河走了进来,皱眉问道,“野儿,你怎么样?等会儿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关野抬起头,叹了口气,“不用,都是轻伤,买点药自己抹一下就好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的疼痛这会儿刚开始苏醒,他呲牙咧嘴地问,“那小白脸呢?”
“在隔壁呢,那男人是烧烤摊老板,好像也是他的房东,一直陪着他做笔录呢,我听他们意思是想大事化小,你怎么想的?”
关野气不打一处来,“操!我他妈是受害者,怎么大事化小?是他先动手的!”
凌河按住他的手,“哥啊!你还没开学就打架,就算不是你先动手的,也是你先冲到人家家里去惹事的对不对?而且后来你也动手了呀!”
关野狠狠地踢了一下旁边的椅子,“你别说了,我不可能放过他!”
凌河说,“你可想好了啊!真要立了案,学校处分就不说了,你就想想,你爸会不会直接从北京杀过来?”
关野猛然一顿,“靠!”
忘了这茬。
警察推门进来,问他,“你们是和解还是怎么样?商量好了吗?”
关野低着头,咬了咬牙,“和、解!”
警察拍拍他的肩膀,“这就对了嘛,都是一个学校的,何必搞成这样呢?”
隔壁的门也打开了,青年和烧烤摊老板走了出来,
关野抬头看了一眼,很不是滋味儿。
那人的脸上居然没什么伤,一张小白脸还是干干净净的!自己堂堂一个黑带,居然伤得比他惨多了,难怪警察都说他……怎么当时就没有多砸两拳到他脸上去?
警察说,“好了,既然你们都想和解,那就相互道个歉,早点回家去休息!”
青年早已经没了那股发疯拼命的劲儿,恢复了最初安静沉郁的状态,低耸着眼皮,也没有看任何人,“对不起。”
关野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说出来,迟疑了一下也说了句,“……对不起。”
警察终于放他们回去了。
这一顿折腾,已经到了半夜两点多。
巷子里空荡荡的,月光下只有他们四个人拖得长长的身影。
关野走在最后面,这才发现前面的青年,走路姿势不太对,估计是侧腰被自己踢伤了,他这才吐了口浊气。
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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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丫是老师啊?!
第二天早上。
关野和凌河都起晚了。
同宿舍的另外两个同学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