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找到了。”
“她原谅你了吗?”
“还没有。”
“你加油,争取在我生日到来前跟妈妈和好。”小珩凑到严余耳旁,神秘兮兮说,“那我就可以许新的愿望啦。”
严余摸了摸儿子的头,给他洗脸。
用高压锅煮粥只需要十分钟,严余让小珩去喊谢传起床。
“怎么样?”谢传洗漱完,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灌了两大口,问严余,“他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严余系着围裙站在煤气灶前,翻炒锅里的鸡蛋和榨菜,谢传喜欢这样吃。
“看你表情,不像啊。”
鸡蛋榨菜出锅,装盘。严余关掉油烟机,站在那里想事情。
谢传:“怎么?”
严余觉得奚渐庭有点奇怪。他摇头,决定等事情弄清楚后再和谢传详说。
谢传了解严余的脾性,也没追问,拍拍他的肩,端着菜离开厨房。
吃完早餐,谢传送小珩去幼儿园。
严余回来路上买了很多食材,他炒了七八个菜装进保鲜盒里放冰箱,这样谢传回来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然后他简单收拾出一小包行李,拎着离开了这个温馨的小三居。
十点多进门,奚渐庭还没醒,脑袋边的小木乃伊鲍勃变成了怀抱糖果手杖的白色邦尼兔,严余见他睡得很沉,索性拉了把椅子坐在床前,趁这难得的机会,把以前少看的都补回来。
结果看了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
他是被腰后的动静弄醒的,眼还没睁开,先听到奚渐庭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温热气息拂过耳畔,激得严余轻轻抖了一下。
“这就上赶着投怀送抱了?”奚渐庭贴在严余背上,一手用力揉捏他屁股,“严余,你变了。”
严余低喘两声,然后裤子就被拽了下去,带着细微凉意的修长手指直奔腿心私处,气势汹汹挤入半截。严余微微仰头,被紧接着刺入的另一根手指插得低低“啊”了一声。
严余身体里有一个秘密,他的阴茎底下藏着一个逼。在发现这个秘密之前,奚渐庭就已经喜欢上严余了,虽然他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块普普通通的木头情有独钟。
他偷偷摸过严余的身体,在18岁的时候,在一个严余喝醉的夜晚。睡梦中的严余在他怀里发着抖,反应很青涩,身体也是。
跟现在很不一样。
奚渐庭从那湿软的穴道里抽出水淋淋的手指,眼眶突然就热了起来。
很显然,他不是唯一触碰这个秘密的人。
奚渐庭突如其来的眼泪令严余不知所措,他有些慌张地试图坐起身来,腰部却被身后的人牢牢禁锢,奚渐庭狠狠在他肩头咬出一个带血的齿印,严余皱眉忍耐着,等他松开嘴,才好声好气地问:“你怎么了?”
王八蛋,不是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吗?他难道还不够好看?
奚渐庭越想越气,越想越不甘心。
怎么还越哭越厉害,严余这下真急了:“到底怎么了,你说啊。”
奚渐庭“嘶”一声,哽咽着凶巴巴说:“你压我头发了!”
“哦,对不起。”严余坐起来,顺手帮奚渐庭将长长的头发拢到一起,垂放在肩侧。
奚渐庭背过身去抹眼睛,让严余滚。
压个头发不至于这样,严余猜奚渐庭应该是想起了别的事。
严余不确定那件令他非常在意的事情是什么,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当年你向我告白……”
“你还敢提这事?!”奚渐庭瞬间就炸了,转身用手指着严余,咬牙切齿,“再说拔了你舌头!”
好凶。
严余识相地闭了嘴。
“从现在开始,不许出声,听见没有?”
严余点头。
“你,把裤子脱了。”
严余依言照做。
“腿分开。”
严余肢体微微僵住。
奚渐庭看他遮遮掩掩,忸怩作态,冷嗤道:“又不是没被搞过,装什么。”
也对,又不是没被搞过,孩子都有了。严余揉了揉发烫的耳根,对着奚渐庭慢慢分开双腿。
奚渐庭盯着看了足有十几秒,才伸手去触碰,很软,很湿,很……
喉结轻滚,奚渐庭皱着眉头,嗓音哑而沉:“严余,你真丑。”
04 少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