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严余喘得脑袋发懵,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水分都要流干了,奚渐庭终于有了要射精的迹象。
大滴汗水砸落在严余后背,奚渐庭有些急躁地奋力顶胯,硕硬的阴茎一路碾过淌水的穴壁,凶悍地直抵深处。严余低声哼叫,像被捅到了不得的地方,身体内部骤然痉挛紧缩,咬得奚渐庭闷哼出声。
“别动。”奚渐庭紧箍住严余颤抖的腰肢,贴在他耳后粗喘,“你里面好软。”
严余回手按在奚渐庭腰腹,本意是要将他推开,却在触碰到块垒分明的腹部肌群时恍惚片刻,惊叹于那近乎完美的手感。
奚渐庭慢慢从严余身体里退出来,他捉住严余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指缓慢挤入对方潮湿的指缝里,然后在挺腰一寸寸插入的过程中逐渐扣紧严余的手。
“你,没戴套……”
奚渐庭这才想起自己警告过严余的话,但他已经来不及撤离了。
08 没做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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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余在浴袍兜里装了几个安全套,最后一个也没派上用场。
第一回射进去很多,奚渐庭爽到不愿拔出来,黏糊糊抱着严余亲亲摸摸,很快又来了感觉,严余反手轻轻推他,想去浴室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奚渐庭伏在他背上耍赖,说没够,还要。
严余在奚渐庭面前一贯是没什么出息的,他要,便给了。然后做了第二回,第三回……换了几个姿势,到后半夜才消停。
奚渐庭趴在严余身上,餍足地长长叹了口气。
严余缓了会儿,抬手帮他擦汗,哑声问了句:“还要吗?”
奚渐庭懒洋洋的:“没吃饱?”
“不,不是。”严余磕巴了一下,伸手拨弄他被汗水打湿的长发,“不是那个意思。”
“你每次说谎的时候,手上会有很多小动作。”
严余默默收回玩他头发的手。他不是那个意思,但多少也有点那个意思,毕竟后面也弄过了,不用的话总觉得有点浪费。但奚渐庭似乎对他前面多出来的那个器官情有独钟。
“等我腿好了再好好收拾你。”奚渐庭摸着严余小腹,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好像微鼓起来一些。
“你头发湿了,起来吧,我给你洗洗。”
奚渐庭不起,黏糊糊赖在他身上,东拉西扯磨蹭许久才翻身躺到边上,拍了拍严余被撞得通红的屁股:“你先去。”
严余夹紧臀部坐起来,脸有些红:“不一起吗?”
奚渐庭这辈子再也不想体验公主抱,他冷飕飕丢过去一个眼刀,严余便独自下了床去。
第二天,严余早早醒来,发现身旁多了个人。奚渐庭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霸道卷走严余的被子,枕着从自己房间带来的枕头,睡得很香。
在熹微晨光中猝不及防受到美颜暴击,严余捂住胸腔,魔怔般盯着奚渐庭的嘴唇看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没忍住诱惑,悄无声息凑过去,偷亲了一口。奚渐庭眼睫轻颤了下,严余吓得连忙缩了回去,装睡。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严余做贼似的睁开眼睛,正对上奚渐庭惺忪的睡眼。
“我说过,不许……”奚渐庭迷瞪着凑近严余,在他嘴唇上碰了下,“还你。”然后顺势将脸埋在严余颈窝,继续睡。
估计是头天晚上拖着伤腿玩了不少花样,累够呛,这天奚渐庭整个人都显得特别温顺,没耍小性子,说话和颜悦色,不仅如此,他还变得很黏人,严余出门买菜也要跟。
出门转转也好,总好过24小时在屋里闷着,严余找来宽松舒适的衣物帮他换上,收获一句谢谢。饭桌上,他真诚夸赞严余炒的番薯叶美味,笑着说明天还想吃。
整得严余狂掐自己大腿,以为自己在做梦。当年被奚渐庭追着问喜欢的女孩子类型,严余嘴上没好意思说——虽然最后也没能藏住——他喜欢那种长发飘飘温柔爱笑的甜妹,胸大不大无所谓,腿长就行。
简单来说,就是性转版的奚渐庭。
讲真,十七八岁的奚渐庭真的很甜。
现在……虽然性格有了些变化,也不怎么爱笑,但脸还是那么好看。
人总是偏爱一些美好的事物。
奚渐庭黏了严余三天,白天与他形影不离,晚上还要抱着他睡,严余美得冒泡,做梦素材攒了不少,可惜第四天再喊他出门,奚渐庭赖在床上,不愿去了。
前几日因为有奚渐庭跟着,严余没办法回去看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