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严余转移到沙发上,扒光严余的衣服,将人压在身下,这回没有故意用让人难捱的力道,严余被肏得不断发抖,周身遍布红潮,源源不断的春水自交合处涌出。
奚渐庭总说严余骚,但他其实没有多少性经验,活到现在做爱的次数一只手能数过来,还都是和同一个人。五年前的那个夜晚,奚渐庭被药物控制,神智不清,只剩原始的兽欲,初次承欢的严余着实吃了不少苦头,重逢后,奚渐庭将那晚的事忘了个干净,存了打击报复的心,不愿给严余好脸色,即便上床,也是羞辱的成分居多。
这是他第二次真真切切品尝到性爱带来的快乐,第一次是在奚渐庭让跑腿送“作案工具”的那晚。
严余晕乎着想,虽然好像不应该,但无套内射真的好爽。
“在想什么,脸这么红。”
严余偏了头去,蹙眉揪住床单。奚渐庭闷哼着深深顶入,被痉挛紧缩的湿穴吸得腰眼发麻。
两人几乎是同步到达高潮,严余眼前白光乱闪,感觉身体里好像喷出来很多乱七八糟的液体,待神魂逐渐归位,想起来奚渐庭还在为之前被弄脏脸而生气,他赶忙抬手去摸对方的脸,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干净。
奚渐庭以为他要给自己擦汗,很自然地将脸迎向他的手,严余掌心触到覆着薄汗的柔腻肌肤,心软得一塌糊涂,他用手擦去奚渐庭脸上的汗水,觉得不够,又凑近了伸舌舔。
奚渐庭的欲火又被勾起来,埋在紧致湿软的穴里小幅度抽插,待充分硬起,开始加重力道往里捣。严余脸红身颤,底下咬得死紧,一副被弄得受不了的模样,奚渐庭拇指按压他喉结,惹来严余两声低哑的哼叫。
奚渐庭已经非常熟悉严余的身体,弄了片刻察觉不对,拔出来让他缓缓,严余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敏感,羞耻地抬手捂脸。
奚渐庭有点想肏他后面,掰开严余的腿,伸手揉了揉。严余紧张地夹紧臀部,偷偷从指缝里看他,奚渐庭硬生生从这又羞又怂的动作里品出了一丝可爱。
算了吧,先放过他,东西在屋里懒得去拿,缺少润滑,进去也是折磨自己。
他又去摁严余的喉结,严余仰着脖颈喘息,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奚渐庭脸上。
两人近距离对望了会儿,眼神逐渐拉丝,又一次磁铁似的吸在一起。
严余吻技一般,野心却不小,不仅主动探舌,还伸手去摸奚渐庭,将硕硬粗长的性器撸得咕啾作响,他艰难偏开脑袋,躲开奚渐庭缠绵深入的吻,气喘着问:“可以进来吗?”
奚渐庭嘴唇比刚才红润不少,吻得正爽被打断,蹙眉盯住严余,有些不高兴。
“插进来,边弄边亲,好不好?”生怕被拒绝似的,严余又紧接了一句,“里面痒,我很需要你。”
没有男人抵挡得住这种话,奚渐庭二话不说满足了他。
严余放任自己张嘴呻吟,奚渐庭见他爽到流口水,也没嫌弃,又吻上去,边吻边揉他胸。严余反应剧烈,很快又泄一回。奚渐庭闷哼,迎着阻力往里深顶,贴在严余耳旁喘息,手上不轻不重地捻弄他乳头:“喜欢被摸这里?”
“啊……”严余身子一抖,夹紧水淋淋的穴,喘得很浪。
“怀孕的话,这里能不能变大?会有奶水吗?”
严余点头,又摇头,像是爽到智力下降,自己也搞不清楚。但很快奚渐庭便意识到自己问了句废话,他又没怀过,哪里知道。
奚渐庭摸他汗湿的脸庞,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严余在床上要比在床下的时候好看很多,他拔出来,目光灼热地盯着那来不及合拢的穴缝看了一会。
好吧,不是错觉。
奚渐庭又插回去,腰胯摆动起来,严余两条腿颤抖着盘上他腰,两人都出了不少汗,他不得不多使一些力气才能缠住,声音里带了细微的哭腔:“等等,不行……”
他越夹紧奚渐庭越往里,朝刁钻的角度狠肏几十下,严余哆嗦着往上翻眼,被吮红的嘴唇张开,腿也挂不住垂下来,一副被彻底操开了的样。
严余不行,奚渐庭却是很行。摁着严余火力全开,直把他干得淌泪喷精,死去活来。
严余看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饭点,奚渐庭趴在他身上睡了四十分钟。
刚才倒是自己滑出来了,但人还没醒,这些天在外面疯玩,估计累得不轻。
严余抬手摸他染成粉色的长发,操一些没用的心,这么弄,也不知道发质会不会变差。
奚渐庭让他摸醒,想换个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