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目呢,我爸三申五令让我不要把关系弄太僵,人真来了我也不好往外赶,要不你先避一避?到时等我消……”
“程骏。”奚渐庭打断他,“礼物我挑好了,会亲自给你送去。”
电话那头,程骏大惊失色,小跑回李景鹤身边,李景鹤正好结束一个简短的电话会议,拿下蓝牙耳机,朝他挑眉。
程骏拿着手机告状:“庭庭又挂我电话,还叫我名字了,他不会又要打我吧,我又没说错话,我是为他好啊,和那变态对上万一打起来呢,庭庭那暴脾气,谁拉得住他,哎你怎么不说话?”
李景鹤给他盛了碗汤:“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程骏一屁股在他身旁落座,喝了口羊肚菌鸡汤,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好喝耶。”
“多喝点,刚才一直在骂赵奎,也没见你吃多少,刚上来的椒盐田鸡不错,你尝尝。”
程骏夹了一块放嘴里,登时双目放光,连连点头:“唔,好吃。”
这家高端私厨的老板是one会员,也只接待one会员,没有李景鹤带,程骏进不来,他夹了个天妇罗虾仁放李景鹤碗里,目光灼灼:“景宝,我是你最好的兄弟吗?”
李景鹤久违地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的小名,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应该揍人,程骏预判他的动作,抢先捉住他手按在自己胸口:“听见我的心跳了吗,每一声都在说我最喜欢你,你是我最最好的兄弟。”
李景鹤抽回手,端起汤碗喝了口汤,面无表情:“说人话。”
“下次我想吃这家的菜你还可以带我来吗?”
“可以。”李景鹤看他,“你以前不说你最最好的兄弟是渐庭?”
“他挂我电话,现在排第二位了,你断层第一。”
李景鹤又将手伸向汤碗,程骏先一步拿走:“这是我的,你的在那边。”
李景鹤喝一口自己的汤,往程骏碗里丢了块肉,程骏迫不及待夹起放嘴里,满意地晃晃脑袋,含糊问:“这道菜啥名儿啊?”
李景鹤翻开菜单,孔雀开屏鱼。
李景鹤合上菜单,说:“烧鱼。”
14 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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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严余难得晚起,奚渐庭醒时他还在睡,胳膊被枕得发麻,他想抽回来,又担心弄醒臂弯里的人。
分开十几天,奚渐庭热情高涨,睡前又缠着严余做了很久。姓严的被操开后骚得要命,明明被弄得满身都是,眼睛也肿了,泪流不停,可每次奚渐庭一靠近,他总会不知死活地探出软红的舌尖,双臂抱紧两腿缠住,一副不亲不让走的架势。
奚渐庭被勾得红了眼,越亲越想操,越操越想亲,两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弄到后半夜才疲倦地抱在一起入睡。
澡都没洗。
奚渐庭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低头见严余嘴唇微微张着,睡得很香,想起男人昨晚那勾人的样,他情不自禁低头,在那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严余被亲醒了,眼睛还没完全张开,舌头就先探出来。
奚渐庭哪里忍得了,分开严余的腿,缓慢顶插进去。严余仰头哼喘,刚刚睡醒,嗓音黏软,大清早听得奚渐庭血脉偾张,连着十来下凶猛深插,捣得严余哆嗦吟叫,春潮泛滥。
严余定力不行,没到二十分钟就喷了,奚渐庭快让他咬死了,贴在严余耳畔粗喘:“放松。”
严余额发潮湿,红着脸摇头,抱住奚渐庭,半闭眼亲上去。
接了个湿漉漉的吻,等严余稍稍平静下来,奚渐庭抱着他换个位置接着操。
“这床单没法留,丢了吧。”
“嗯……”
严余神魂颠倒,晕晕乎乎想,反正都已经要丢了,那再湿一点也没关系。
结果一不小心爽过头,尿了,这下不仅床单,床垫也没法留了。
奚渐庭损失了一张价值六位数的床垫,却丝毫没有不高兴,反而有点兴奋。是严余的话,多丢掉几张也没关系。
严余缩在被子里不愿出来,奚渐庭试着扯开被子,没成功,他今天得去公司开会,便没再继续,隔着被子亲亲严余,下床进了浴室。
披着浴袍出来时,床品已经焕然一新,他扬了扬眉,走出卧室。
严余换了身居家服,系着围裙站在燃气灶前忙活,听见脚步声回头看了奚渐庭一眼:“抱歉,我忘了你今天得去公司,是不是快迟到了?早餐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