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姐说他穿这件衣服很好看,奚渐庭连夜让人洗净烘干送回来,就是想再穿一次,现在好了,被姓严的彻底毁了!
这人太过分!
奚渐庭气坏了,公事公办地朝他伸手。严余没想到一件衬衫会这么贵, 虽然不希望奚渐庭穿太暴露的衣服这个想法没有很大错处,但他未经他人允许就擅自动手缝补这件事确实做得不对,严余从善如流捉住奚渐庭的手亲一口,做错就道歉:“对不起。”
就会勾引人,奚渐庭瞪他一眼,不吃这套:“是让你赔钱。”
一听要赔钱,严余松开奚渐庭的手,拿小剪刀剪断棉线,把缝针放回收纳盒里。
“别装哑巴,敢做不敢当吗,说话。”
严余唯唯诺诺吐出两个字:“没钱。”
“怎么会没钱,你明明有很多钱!”
还都是他给的!奚渐庭气结,越想越不对:“你是不是拿我的钱去养野男人了?”
“没有。”严余这次反驳得很快,“我只养孩子。”
“养孩子也花不了那么多钱……吧?”奚渐庭没养过孩子,一时也不是非常确定,但他想起李景鹤妹妹家的那位小公主,才两周岁就已经花了七位数……
严余用有些幽怨的眼神看他:“养孩子没那么容易。”
没那么容易,就是确实要花很多钱的意思。那他是不是得再努力点,像李景鹤那样,自主创业的同时也帮忙管管自家集团的事,多赚一份工资。
不对,养孩子是严余自己的事,又不是他奚渐庭的种,他凭什么出力。明明该他出力的时候姓严的把机会给了别人!
思绪磕磕绊绊兜一圈又绕回来,他刚才进入房间就是想找严余出力来着。
奚渐庭扯开已成一片废布料的白衬衣,将严余翻过去压在床上,恶狠狠说:“没钱就用肉体偿还。”
严余艰难扭头:“那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预支工资!”奚渐庭一巴掌甩严余屁股上,打得严余臀肉震颤,面红耳赤,他双手捂脸:“我,我没想预支工资,只是想让你从正面……”
后入的话,进太深,会不舒服。
结果证明,他是真有点不舒服,不管正面反面,颠太狠总要吐。
凌晨两点,枕边手机响了,是谢传给严余设的专属铃声。谢传推开卫蛰汗津津的脑袋,半坐起来,接起电话。
那头严余不知说了什么,谢传听得微皱起眉,卫蛰热腾腾的身躯贴上来,分开他腿又埋了回去,谢传隐忍地哼了声,汗湿的脖筋微微凸显,这牲口。
卫蛰只敢插回去,不敢乱动,像条黏人的大狗,蹭蹭谢传的脸,低头舔走他颈侧的汗。
“我穿个衣服,马上到,别去公立医院,我跟朋友打声招呼。”
严余说:“不用,我就肠胃有点不舒服,挂个急诊就……”
“听我的。”谢传挂了电话,抬脚踩在卫蛰胸口,慢慢将人踹开,“给你三分钟时间,收拾好跟我走。”
21 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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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余本意是让谢传过来帮忙照看一下严小珩,毕竟孩子还小,留他一人在酒店里严余不放心。却没想到这个时间点卫蛰竟然也在,还跟谢传一起过来了。
奚渐庭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看看卫蛰湿润的短发,又看看谢传淡定的神情,三更半夜,这两人一起出现,还洗澡……
他又去看严余,发现严余表情有些尴尬,显然也意识到两人关系不简单。
呵,奚渐庭幸灾乐祸地想,这两个野男人最好是有点什么。
谢传让卫蛰留下,他带严余去医院,快出套房门口,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奚渐庭:“你也去?”
奚渐庭下意识皱眉,这种被当成外人的感觉令他不爽,严余替他回答:“是的,他跟我一起。”
其实吐完之后严余感觉肠胃舒服了不少,奚渐庭却很紧张,一个劲追问严余来淮城到底是因为什么,是不是生了病偷偷瞒着他,严余当然否认,但奚渐庭不信,认定严余对他隐瞒了什么事。就因为奚渐庭非要带他去医院,严余才不得已给谢传打电话。
谢传开车,严余本想坐副驾,被奚渐庭一把扯住塞进后座。
奚渐庭知道谢司机能从后视镜里看到后排的动作,故意拉过严余的手放自己膝上:“还难受吗?”
“不难受。”严余飞快往驾驶室瞟了眼,试图抽回手。
奚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