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不动声色地吻他,面上只是浅浅地笑着,斯文又得体,但只有沈宿知道,暗地里他有多!热!情!
沈宿用自己可怜的自制力,维持着一成不变的冷酷表情,克制住自己忍不住想要紧紧扣住媳妇细腰的手,让它乖乖呆在原位。
沈宿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他表面的镇定相反,他的心跳一点都不矜持,狂野到不要脸,“砰砰砰”的声音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大。
他整个人都麻住了,一动不动地任连凉吸吮自己的舌尖,酥麻的感觉从被吻住的地方,一直顺着脊椎“刷——”地蔓延,直到全身各处。
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在贴合人设,还是真的被亲呆了。
不知过了多久,嘴唇被轻轻咬了一下,沈宿从沉醉中清醒过来,看着身上人直起身,擦了擦嘴角亮晶晶的液体,又俯下身弄干净他嘴角的残余,然后起身坐回原位。
沈宿忍不住偷偷咂了咂嘴。
对面被按头吃了满嘴狗粮的绿毛气得暴跳:“妈的小娘炮,你竟然当着我的面勾引我沈哥!肥了你的狗胆!我看你是忘了——”
“忘了什么?”
沈宿抬起头来,眼里平静的怒火让绿毛心惊胆战。
那不是平时兄弟之间的生气,而是实实在在的,愤怒。
“肥了你的狗胆,”沈宿长臂一伸,将身边人的腰揽住了,将他整个人勾进怀里,“这是你嫂子。”
绿毛像是被什么重物砸中了一样,整个人懵了一下:“啊、啊?!”
这个小娘炮的存在,其实他们哥儿几个都心照不宣,毕竟沈哥的白月光一走就是七年,再禁欲的男人也憋不住,他们就默许了连凉的存在。
但替身毕竟只是替身,单看他跟沈哥这么长时间里,没有一次被带到哥儿几个跟前正式介绍过,这小娘炮就早晚有一天要滚蛋。
所以大家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过。
但是现在……
绿毛结结巴巴地问:“这小娘炮、他、他转正了?”
“什么转正。”沈宿抬眼看他,一只手漫不经心地给怀里人整理微微凌乱的发梢,“不是一直都是他么?你见过我身边除了他之外有别人?”
“可、可是,徐晏哥呢?徐晏哥怎么办?”
“什么徐晏,我不认识,凉凉,你认识吗?”
连凉埋在男人怀里,听见他的问话,摇了摇头,换来男人奖励性的抚摸。
徐晏……
他的确不认识,他也不敢认识。因为他知道,那是自己不能触碰的人。
当年沈宿向他提出在一起的时候,连凉简直欣喜若狂,快乐地好像是在做梦。他以为老天终于听到了自己的呼求,以为自己终于被眷顾一次了。
后来他发现沈宿看他的眼神,就像是透过他的躯壳,在看另外的人,他终于隐约发觉,自己原来并不是什么幸运儿,男人心里的那位才是。
他曾坚定地想要离开,但不到一天又会偷偷溜回来,假装白天逃家的行为不曾发生过。
他完了,他知道。
但今天不一样。
今天,这是第一次,沈宿在自己亲他时,没有闪躲,没有闭眼,没有幻想自己是其他人。
男人只是睁着眼睛看他,那双眸子深邃明亮。那看向他的眼神,让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对方深深爱着的人,是至高无上的珍宝。
他想要捂住男人的眼睛,因为他害怕自己会沉溺在这样的眼神里,但他又舍不得,因为这样就算是幻觉也让他难以拒绝。
他埋在沈宿的肩窝,贪婪又小心翼翼地深嗅对方的味道。男人的大手在他的腰间摸索,两人在这样公共的场合做着亲密地事情,好像真正的、普通的情侣那样。
连凉听见男人的声音,他说——
“这是你嫂子。”
“徐晏是谁?我不知道。”
他的心猛然跳的飞快,一时间血气上涌,冲的他头昏脑胀。
他萌生了一个胆大包天的想法。
不管沈宿是为什么会这样说,不管他是对徐晏失望了,还是两人闹了别扭,还是怎样,如果、如果他更努力一点,是不是能让这个男人舍不得离开自己,甚至可以一直对自己这么温柔,一直揽着他的腰。
甚至有一天、有没有可能会公开的出现在大家面前,男人可以像现在一样,搂着他对所有人介绍:“这是我对象,叫嫂子。”
荒唐吧,他只是一个用来寄相思的替身,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