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身裤的男子不乐意了,他拨弄了一下自己的戒指:“沈总,您这是什么意思,以后都不跟我们来往了?一代浪子要收心了?”
旁边有个皮裙御姐吹着自己鲜红的指甲帮腔道:“对啊对啊,而且小嫂子——沈哥这样的男人,你一个人守得住吗?”
连凉揪着沈宿的衣角抿抿唇,刚想说什么,却被沈宿抢了话,他抓着媳妇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不用守,我整个人都是凉凉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
那帮人这下没话说了,他们发现这除了白月光谁都不放心上的男人,似乎真的动了情,只认准怀中少年一个人。
沈宿哄完了媳妇,便要将对面那些不请自来的人,全都轰出去,冷冷道:“我刚刚说的话,不够清楚?没听明白?都愣着干什么,要我请你们出去吗?”
沙发上窝着的人们,你看我我看你,觉得这戏没得唱了,全都站起身,一言不发地灰溜溜走了。
今天的晚饭是,是沈宿早就计划好,要让原主的兄弟们和连凉认识的一个饭局,结果被这些不速之客搅得一团糟,耽搁了许久才开始进入主题。
兄弟们简直被这一场大戏给惊呆了,他们跟了沈宿这么多年,他始终是身在从花丛过,片叶不沾身的作风,而且从来都是只要自己开心就好。
他们从来没见过老大为一个情人如此包容,还当着所有的人的面和其他人断了联系,酒桌上他们纷纷给连凉敬酒,看沈宿帮少年挡了所有的酒,更在心下认定这就是他们的嫂子。
酒足饭饱后,众人提议去唱歌,因为连凉困了,沈宿也不愿让连凉跟着这一群人到处鬼混,就先带着媳妇儿回家了。
因为两人都沾了些酒,就请了代驾,凉凉坐在后座上,抱着男人的脑袋,给他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让他躺在自己怀里。
两人静默无言,不一会儿连凉收到了一条信息。
沈宿因为脱了单,被兄弟们灌的一塌糊涂,听见凉凉发出了一声叹息,迷迷糊糊地问少年:“怎么了?又有什么事惹得你不开心了?”
连凉捏了捏男人的鼻子,感慨道:“老公,你也太勾人了,我怎么感觉全世界的人都是我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