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或者跑掉,但是这只猫有一天,忽然跳进你怀里,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你的脸颊。
那一刹那,就像是吃了世界上最绝美的甜糖,在味蕾处爆炸出沁甜的味道。
这种感受是无与伦比的,沈宿小心翼翼地避开老婆身上的伤口,也紧紧地回抱住他。
顾泽西的脑袋埋进男人的胸膛,他的身体和对方的紧紧相贴,两个人的体温火热,像是要融为一体。
这段时间顾泽西仿佛身处天堂,沈宿不遗余力地宠着他,像是在哄一个小孩一样,耐心十足,就好像他不是个成年人,好像他们之间的恩怨仇恨和鲜血淋漓的过去并不存在。
他甚至有一种错觉,自己就是男人心中最宝贵的存在。顾泽西刻意不去回忆,他努力忘却那半年地狱一般的经历,忘却祁妄川用力鞭打他时,狠厉地恨不得他即刻就死掉的表情。
顾泽西只活在当下,这样他和男人就是一对琴瑟和鸣、如胶似漆的神仙眷侣,男人宠着他,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上,对待他如珠如宝。
顾西泽深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敢让沈宿知道,比起梅花的清香,他的最爱其实是沈宿身上的味道,轻轻一嗅便让他的整个心都酥软了。
如今这想起中加入了龙涎香的味道,显得更加雍容贵气,但是也更让人着迷。
顾泽西闭上眼,头轻轻蹭了蹭,如果这是一场虚幻但是美妙的梦,他真心乞求上天,不要让他面对冰冷残酷的醒来的时刻,就这样持续下去,直到他永远闭上眼睛,和沈宿长眠地下的那一天。
谎言只要持续了一辈子,就是真相。
……
沈宿带着顾泽西在御书房画画。
他画画,老婆在旁边捣乱,一会摸摸他的腰腹,一会碰碰他的脖子。
事情是这样的,他喂老婆喝药的时候,老婆忽然扔掉花枝,问他是从哪里采的花。
沈宿如实回答,顾泽西表示想去,几乎什么事情都依着顾泽西的沈宿这次却破天荒地驳回了少年的请求。
顾泽西低着头不喝药,也不看沈宿,就抠手指头。
啧,学会耍小脾气了。
沈宿悄悄笑了一声,放下药碗,抓着老婆的手哄他:“不是不带你去,是你的身体实在不允许,咱们去看一次梅花,回来生场病,不划算的,对不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