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安连续在他手心打了好几下。
阿诺的眼神逐渐从委屈转变为心疼。
等亦安打够了,他收拢五指,将亦安通红的手握进掌心之中:“雄主,疼吗?”
亦安:“......”
打虫的手又红又麻,被打的手毫无变化。
亦安不会承认的,他冷冷瞥了眼阿诺:“下次再有这种念头,自己准备鞭子。”
“为什么?”阿诺不明白,“眼睛对我而言并非不可再生。”
“可以再生它就不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亦安反问:“拿自己的器官送虫,阿诺少将,您可真行啊!”
阿诺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但雄主说不对,那就不对吧。
“对不起雄主,我以后不会了。”
“哼!”亦安缩进被子里,将自己整个蒙住。
其实阿诺这种做法不是什么稀罕事。
但亦安从小的教育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
雌虫也是虫,他们的肢体可以再生,可断肢的时候同样会疼。
大家都是虫,雄虫却要取走雌虫身体的一部分,那不仅仅是伤害,也是侮辱。
的确是侮辱,并非只有他的雄父这样觉得,这一点是虫族的共识。
不过有些恶俗的雄虫根本看不起雌虫,又怎么会在乎侮辱雌虫?
上赶着被侮辱的,阿诺大概是头一只。
亦安走了,走前将阿诺根本没有任何紊乱迹象的精神力疏导了一遍。
阿诺送他到天空港外,看着三艘统帅级战舰进入跃迁点,消失在折叠空间中,转身投入工作。
他昨天下午一上班就安排好了雷切尔和一万军雌,并帮他们申请到了军舰。
但琼座作为最大堡垒,内部空间堪比一颗小行星,收纳几艘军舰轻而易举。
亦安说不想张扬,所以让一万军雌的军舰全部停进了琼座。
阿诺:“......”
重新定义不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