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右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架着塞进了车里。
光天化日之下,不是,即使现在是黑天,也不能堂而皇之地绑架他啊?
严敬存紧跟着进了后座关上车门,命令柏恒。“开车。”
“严敬存,你又想干什么?!”
严敬存一把把人拉进怀里,让闵乔的脸贴着自己的胸膛,不停抚摸他后脑柔软的头发。幸好乔乔没死,如果乔乔出事了,他现在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闵乔愣了几秒,男人的动作相比之前不带有任何欲望与调戏的意味,似是千百般怜惜。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推开男人的手,但迈巴赫后座也只有这么大块地方,严敬存长手长脚,一下就能把他捞进怀抱。
柏恒在前方开着车,时不时抬头看看后视镜里两个人你退我进,拉拉扯扯。
车停在酒店门口,闵乔下车绊丢了一只拖鞋,严敬存干脆把人打横抱起来。
“严敬存你放开我!”
难不成是想对他来强的吗?闵乔扭动着身体,手肘击中男人的肩窝,脱离男人的怀抱。他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力量虽不及严敬存,但和柏恒一对一切磋时可以打个势均力敌,只要两人不同时架着他。
晚上正是酒店的高峰期,门童和路过的客人都投来若有似无的目光,闵乔光着的一只脚尴尬地蜷起脚趾,却不想严敬存捞着他的腿弯直接把人对折扛起来,另一只拖鞋也丢掉了。
“哎!”
闵乔惊呼一声,最后嫌太丢人,把脸埋在男人背上,一只手捂住侧脸。
严敬存不顾大厅和电梯里别人异样的目光,一路把人扛回酒店房间。
接住眼泪
“严敬存,你想干什么?”
严敬存把人放在沙发上,看着闵乔圆圆的眼睛毫无威胁力地瞪着他,两只腮帮子气得一鼓一鼓的。
真可爱,但是不能在这个时候夸乔乔可爱,不然乔乔要气炸毛了。
严敬存看了一眼他单薄的衣服,把空调温度调高两度,去洗手间用温水洗了毛巾回到沙发边给闵乔擦脚。
“别……”
闵乔想缩回腿,被男人的大手抓住脚踝。
“别动。”严敬存握着他的脚把刚才沾的灰尘土粒擦干净。
柏恒站在一旁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觉得自己十分多余,又怕出去了老大一会儿有吩咐。他仰头看着天花板,希望天花板上有飞机,可天花板上什么都没有。
“老大,我先出去,有事叫我。”
柏恒留下一句话快步离开。
严敬存握着老婆的脚一根脚趾一根脚趾地擦,闵乔本来皮肤就白,这种常年被衣服遮着太阳晒不到的位置更白,白里透红。严敬存揉着老婆的脚心娇嫩的皮肤,思想一下歪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他想用这双脚帮自己做点别的。
闵乔不知道两个男人之间用脚还能做什么,但他感觉严敬存的眼神不对,浓烈幽深,似是捏着他的脚在玩,他不好意思地抽回小腿。
“可,可以了。”
严敬存恋恋不舍地回味手上的触感。
拖鞋丢了,严敬存也不帮他找双新的,闵乔屈着双腿无措地踩在沙发上。
“如果你还是想说那些话,那不用说了,我不会和你回去的。”
严敬存看闵乔抱着双膝微微躬起背部,姿态像一只受了伤的小蜗牛,缩进自己的壳里,尽管壳子不够坚硬,透明脆弱,小蜗牛却还是想借此寻求一点保护。
而他就是那个让闵乔受伤的混蛋。
“乔乔,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闵乔不解地望向男人,他什么都没有,一条被别人遗弃的丧家之犬,人人都能踩一脚的蝼蚁,能帮严敬存什么忙?
严敬存打开资料夹,顺着茶几推到闵乔面前。
闵乔拿起资料翻看。
“乔乔,你知道洪蓝是做什么的吗?”
“我……”闵乔犹疑着,如果说他一点也不知道那不可能,他从小在组织里长大,18年经历了几批人员的轮换,熟悉基地的一草一木,但如果问他洪蓝究竟是做什么的,他却一时答不清楚,当局者迷,似乎是身在山间的迷雾中看不清山的轮廓。
资料上写着洪蓝国际人力公司的调查资料,注册信息和法人代表,但这些都是表面的信息,起码据他所知,组织自己培养的人很多都不经过公司的途径送出去,这只是个门面、挡箭牌。
“乔乔,帮我一起查清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