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我去吧。”
严敬存下楼把车里早就买好的奶粉和狗饼干提上来,看着闵乔给小金毛冲奶粉,喂小狗吃饭。
乔乔果然心软,养着养着感情就更深了,到时候为了小狗的抚养权,闵乔也舍不得离开他。
严敬存摸了摸金毛的脑袋,狗儿子,靠你了。
心急试探
严氏财团总部大楼。
柏恒收到手底下人的消息,汇报给严敬存。“老大,医院盯着的兄弟说,严董叫了宋谨过去见面,要不要拦着?”
男人骨结分明的手指夹着钢笔随意晃了两下,黑色钢笔在文件末尾签上潇洒利落的名字。
“不必。”
严敬存合上笔帽,嘴角似笑非笑,眼底深邃而凉薄。
不用听他也知道严丛达找宋谨为了什么,一个人想联系另一个人总能找到办法,若是他拦着,恐怕要担上软禁亲生父亲的骂名。虽然他并不在意别人说什么,但现在不是时候。
魏思达死后,他复盘了魏思达的行事思路,更加肯定后面有人在指导,或者说推波助澜。魏思达对宝韵出手是极其鲁莽而情绪化的做法,这出于魏思达对名正言顺婚生女的嫉妒,符合他的本性,而之前在严氏航运开港仪式上联合记者发难,意图收买闵乔,剪辑视频颠倒黑白,都需要一个非常缜密的人替他计划。
但是魏思达死了,幕后之人反而全身而退,说明这个人不是魏思达手下,反而是利用魏思达做了他的出头鸟。没达到目的,这个幕后之人不会善罢甘休。
严敬存站在顶层透过落地玻璃俯视严氏的商业帝国,他要等坏人浮出水面,把这里的危险与毒瘤一一拔除。
雪过天晴,寒风依然凛冽。
宋谨站在医院后花园的拐角处等待,看见坐在轮椅上被秘书推过来的男人,严丛达病号服外面套了一件威严的黑色大衣,勉强维持着他自出生以来五十多年的体面与风光。
“阿谨,你是我最贴心懂事的孩子,我一直对你寄予厚望。”
宋谨默默听着,严丛达是个高手,若不是他清楚自己二十来年过的什么日子,差点就要被他精湛的演技骗过去了,以为他是一个悉心关爱,教导培养孩子的好父亲。
“阿谨,你还有半年毕业吧,早点进公司历练,我会让人把你扶到和严敬存平起平坐的位置。等我康复后,我会立遗嘱,把我名下的财产都留给你们母子,让你认祖归宗,也算给你母亲一个安慰,这些年是我亏欠了她。”
“严敬存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