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耐心等待。
严敬存没想到母亲突然安排了他和邢厅长家的女儿一起吃饭,自打他成年以后,母亲一直在帮他谋划合适的亲事,大概是这几天外界对他不利的新闻太多,母亲又张罗起这件事。
他能理解母亲的想法,舅舅是市长,曾家和严家当初是政商联姻,母亲希望在这个节骨眼给他寻一门好的姻亲,增加助力。
但其实越是这个节骨眼,越不该拉更多的人入局添乱。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是个同性恋,他已经和他的乔乔结婚了,两张国外结婚证在别墅的保险箱里躺着呢。
不过邢雅曼是他高中同学,逢场作戏的事对于他们这样家庭出身的人来讲,互相一个眼神就明白,所以吃个饭倒不算勉强,老同学叙叙旧,真正能挤进凌山市上层圈子的就这几家,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比别家关系更亲近一些不是坏事。
菜端上来,严敬存低头瞟了眼手机。乔乔怎么还是不回他信息,难道这两天他感受到的乔乔对他态度好转只是幻觉?
出租车停在餐厅楼下。
闵乔将信将疑地走上楼,严铄伦对来人露出一个很标准的笑容。
“严铄伦?”
“很高兴闵先生还记得我。”
闵乔冷冷地望着对方,他当然记得,当初宝韵摔下悬崖昏迷不醒,严家人对他进行轮流审判,严丛达甩了他两个巴掌,严铄伦嘲讽他是无父无母,见钱眼开的孤儿,在一旁添油加醋,煽风点火,恨不得置他于死地。
严铄伦丝毫不尴尬,他们这个阶层哪有什么真正的朋友或敌人,都是利益至上,当面陪笑脸,背后捅刀子,背后说别人丑闻满天飞,见了面照样恭恭敬敬地敬酒,不分真假和黑白,唯一笑话的就是无权无钱。
现在闵乔对他有用,他们自然就是朋友,他调查了闵乔现在过得不好,和他做朋友有很多好处,他不信闵乔会和钱过不去。
“你找我有什么事?”
严铄伦指着屏风后面正在用餐的两个人。“看到了吗?邢厅长家的千金,严敬存即将联姻的结婚对象。两人正在约会增进感情,大伯母和邢太太已经在为儿女谈婚论嫁了。”
什么?闵乔心跳停了半拍,不敢相信,但对于严铄伦他维持着警醒。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因为不想让你被蒙在鼓里啊,以你和严敬存的关系,你应该知道真相。”
他和严敬存的关系?闵乔皱起眉毛,严铄伦是怎么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