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不可置信,“你是说,太子今日当街抱着谢窈那家人下马车?!”
侍女低下头,颤着声音道:“……是,许多人都瞧见了。”
“凭什么?!”
谢玉娇愤怒失声,嗓音尖锐。
谢窈算是个什么东西?竟能得太子青眼,太子不仅陪着她回门,还亲自抱她下马车……
“贱人!那贱人凭什么?”
谢玉娇骂地咬牙切齿。
饶是太子是她亲自舍弃,此刻仍满是不甘与愤怒。
谢玉娇愤怒了一通,才问:“夫君呢?”
“姑爷今日在谢家喝多了,此刻还没醒呢。”
谢玉娇深吸一口气,脑中闪过谢窈今日与她说的话,宋文博一辈子都不会碰她?
不……她决不允许!
她起身道:“准备一份醒酒汤,我去书房看夫君。”
她刚出门,便见侍女匆匆过来,“夫人,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
谢窈腰上的淤血虽被揉开,腰疼缓解许多,此刻正趴在床上,手中还捧着一本医书。
不多时,竹心红着一张脸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关上屋内的门窗,左右看了看才凑近谢窈低声道:“太子妃,奴婢问了。”
“医女说……不举分天阉和后阉,有的是短而小,有的是无法行房……具体要瞧过才知。”
脸红的不只竹心,还有谢窈。
瞧过?
瞧太子吗?
她抬手捂脸,声音闷闷,“医女那边务必打点好,此事不可泄露半分!”
“太子妃放心,奴婢都交代过了。”
谢窈悬着的心顿时落回原地,竹心办事,她放心。
旁人不知内情,竹心与竹青却是知道的,竹心犹豫了下,才低声问:“太子妃,此事……您怎么办?”
谢窈沉思许久,最后道:“……没办法。”
她总不能去扒太子殿下的裤子吧?
那当真是……当真是……
“太子妃。”竹青从外面走进来,面色微沉,低声道:“红豆带到了。”
红豆,她的陪嫁。
却是那母女俩安插的人。
谢窈神色恹恹,“带进来吧。”